谁知郑兴显私自拆看了这封密函,见楚师哥不肯立他为掌门弟子,就悄悄赶回来在楚师哥的伤药里下了毒。”
郑兴显面色大变,嘶声道:“姓汪的,你含血喷人!师父去世时只有我在他老人家身前服侍,当时你人在华山,就算有送信下毒之事,你又是从何处得知?”
汪天玉冷笑道:“这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楚师哥被害之后,我始终觉得此事甚为蹊跷,便前往川中你们当时住过的客栈查访,嘿嘿,当真是老天有眼,被我查到了你这逆徒弑师谋位的真相!”
他这几句话语气阴森森地,众人都是听得心头发凉,杨天风喝道:“快说!楚师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汪天玉缓缓地道:“我把那客栈中从掌柜的到店小二逐一盘问,终于找到了那日服侍楚师哥所住客房的店小二,楚师哥要写信,是他拿来的纸笔,又亲眼瞧着楚师哥把信交给你送出。可不出半日你又回到客栈,还把店小二赶走,说是要亲手给师父熬药。楚师哥喝下你熬的药之后,不出片刻便即毒发身亡,若不是你下毒还能是谁?”
郑兴显听他这样一说,反倒稳下心神,冷冷地道:“你这不过是一面之辞,有何真凭实据?”
汪天玉哈哈一笑,道:“我若没有真凭实据,怎敢出言指证你郑掌门?那店小二说,楚师哥自知毒发不治,临终前趁你不备写了一个纸条塞在店小二手里,那店小二生怕牵扯上人命官司,一直藏在身边不敢拿出,我是花了几十两银子方才得到这张字条。”
郑兴显回想当时师父毒发之际,似乎确有一个店小二曾奔入屋中伺候,不由面色惨白,但嘴中兀自大声道:“你胡说!师父是中了拜月教风雷二使的剧毒,临终前又何曾写过什么字条?”
汪天玉冷笑道:“姓郑的,你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这字条如今就在我衣袋之中,大师兄,烦请你帮我取出。”
叶天士伸手到他衣袋中掏摸,触手处仅有几块散碎银子,哪里有什么字条?便在此时,忽见汪天玉朝自己使了个眼色,登时会意,沉声道:“好哇,这正是楚师弟的亲笔,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说着微微将手一扬。
郑兴显的目光被汪天玉挡住,瞧不见叶天士手中是否真有字条,只道是师父临终前当真留有遗言,一时心智大乱,厉声道:“胡说!七步断肠红中者立毙,何况我用了五钱!师父怎会有什么字条留下?”
他话音刚落,却见叶天士双手高高扬起,两只手掌中都空空如也,不由大是得意,笑道:“如何?根本没有什么字……”说到此处,忽觉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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