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被他跑了!”
那人仰面朝天倒在地下,瞧见陆一峰,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上登时满是怨毒之色,恶狠狠地道:“陆一峰,这些年你过得好啊!”
陆一峰微微一怔,只觉得这人的神态语声均是熟悉之极,随即瞧见这人右掌拇指、食指和中指均是齐根被人斩去,立时醒悟,冷笑一声,道:“原来是斧头帮的司徒帮主,这些年来你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不知是到哪里风liu快活去啦?”
陆一峰和斧头帮的恩怨天下皆知,众人均是一惊:这貌不惊人的老儿居然是斧头帮帮主司徒南!他在二十年与陆一峰的一场血战中被废去武功,居然投靠拜月教,学得了教中秘传的西域驱蛇之技!
陆一峰瞪视着司徒南,又瞧瞧司徒海,突然之间疑云大起,上前踢了司徒海一脚,沉声道:“司徒海,你身为江浙分舵的舵主,为何要害死全分舵的兄弟,为拜月教卖命?”
司徒海恶狠狠地瞪视着陆一峰,厉声道:“为什么?你为自己沽名钓誉,把我爹爹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害得我我娘和我刚出生的弟弟活活冻死在大雪之中,你害得我从五岁起就沿街要饭,受尽了多少屈辱,到了现在,你居然还来问我问什么?!”
陆一峰方才就已有些疑心,但听到司徒海的这番话,仍是面色一变,道:“你是司徒南的儿子?”
司徒海傲然道:“正是!”
司徒南大笑道:“好小子,没有给你爹丢脸,咱们父子俩就算是变成厉鬼,也绝不会放过姓陆的!”
叶逸仲大声道:“你们斧头帮当年血债累累,若是人人找你们复仇,你们十条命也不够赔,今天的下场正是罪有应得!”
司徒海闻言哈哈大笑,他穴道被制之后无从发挥内力,笑声虽响却传不出多远,可笑到最后,声音却变得犹如狼嚎一般,听不出究竟是笑还是在哭。
众人大都见惯江湖中杀伐场面,都还尚可,马筱薇却是尖叫一声,掩住耳朵扑到叶逸仲怀中,不敢再看司徒海。
司徒海笑声陡止,厉声道:“就算是我爹爹与人结仇,可是我娘又有什么罪过?她本是和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带着我和弟弟在乡下,就是为了远离江湖上的争斗。可你们这些大英雄大侠士在血洗斧头帮之后,还要追到我家里,逼得我娘背着我刚出生几个月的弟弟在大雪天活活冻死,你们平日里标榜侠义正道又在哪里?”
众人都是心下一凛,均觉若是实情如此,只怕是此事做得有些过头,陆一峰长叹一声,黯然道:“这件事老叫花子实在是问心有愧,当初我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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