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棉的这把刀刺下时她竟还会赶到一丝疼痛。周棉的三个反问更像是20岁的明柳柳无声眼泪里发聩的呐喊。
一字字一句句让她无力承受,也无力面对。
“为什么是陆得鸣?”明柳柳扑满面颊的泪水没能让周棉心软,她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没时间废话,问题直指要害。
“他不够格吗?如果明博知道我攀上了老陆,现在已经在祠堂敲锣打鼓了”。明博是明柳柳的父亲,血缘上的父亲。
“你觉得我会信?”
后院寂静无声,多亏隔着的血和肉,明柳柳此时的心跳才没有彻底的出卖她。
小三,撕破脸,曝光都不是自己最深层的目的。要掀牌桌首先得能上牌局。而牌局最关键的就是陆得鸣。陆得鸣是国土规划局的二把手,可明家远在山东,事业和仕途都与国土局没有任何关联。所以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发觉她真实的企图。
周棉的直觉一向很准,明柳柳在握一盘大棋。
“棉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再给我些时间”,明柳柳的声音颤抖的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
如果周棉要阻止自己,她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的。自己小三的身份曝光无所谓,可她已经上了牌桌,眼看计划已经过半。不能在此时停下来!
所以她恳求周棉,像20岁跪下时那样祈求。
周棉看着比消瘦的明柳柳,24岁的年纪支撑着她的明艳,能支撑住她的野心吗?周棉眉头一紧,不住的叹息。
“我暂时不会干涉你,但你要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这里是京市,这里...”。周棉想说这里有很多危险,也许我也无法随时随地的护你周全。
但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轻声道了晚安,把房间留给了明柳柳。
门外月明树清,周棉2岁就进过野战军营,别的小女孩是在母亲买的护具里踉踉跄跄学步。
周棉听爷爷说自己是在一处现在也不知道名的山林里学会走路的。
原始生态的环境让她在野外的适应力很强,就是到了晚上....
不认路。
公府后院太大了,巡回小车尚且绕了十分钟,原生态的环境说直白点就是...晚上很黑!
周棉完全不清楚自己在什么位置,就在正准备掏出手机叫吴爷来带路的时候,一束强光从远处转角移来。一辆纯黑色的库里南缓慢的在周棉面前停下来。
这么晚一辆私家车在公府后院旁若无人的出现,车主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在京市,权贵和富商皆以车牌号以显身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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