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回家,事业繁忙是他最合理的说辞。
沈斯予时常遗憾,当他每每望向露台远方的明月,他总能想起餐桌上对面沉默寡言的他,他记得沈归宴的那一眼,是与明月同样的霜白,同样的薄凉。
沈斯予始终认为,亲兄弟之间不该如此,他有过悔恨,可那时他那样的年幼,他自不如今时这般深谙人X。倘若当初他敏感些,察觉出他弟弟的心思,兴许结局会有所不同。
多年缺失家庭呵护的沈归宴,看似刀枪不入,可他的心却是疮痍满目。他惯以漠然姿态示人,是不愿再受情感的伤。他今时今日,已经成长为他人的依靠,早已失去袒露脆弱的勇气。
沈南知对待两个儿子的态度同等的平淡,他对沈斯予同样的漠不关心,沈斯予厌烦在餐桌商谈公事,他频频追问工作事务,沈斯予几近黑脸。
“归宴最近给许听羡设了个套,估计事成能捞一大笔,您知道这事吗?他藏得密实,没几人知道这事,我也只是碰巧查了一手。”沈斯予面含笑意,他态度极为温和。
沈南知听言,哼笑两声,沈归宴从前不屑于设局,今时竟不同往日,他今时竟这般狼子野心。
他笑得欢心,极是满意沈归宴的所作所为,“他要是缺资金你就跟我提,我以你的名义去给他支持。”
“何不以自己名义呢?”
“你们的关系总该有所缓和,我和归宴关系如何,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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