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狠心的把她丢在育幼院里,那可怜的孩子,连父母一面也没见过呢......」说着说着,那男人竟然开始流泪。
「那,言唯诺的妈妈呢?」看到他的眼泪,我降低了一些戒心,却依旧警戒着。
「身体本来就不好,生完唯诺后,月子也没做足就跟着我逃亡。前几年,走了。」那男人哽咽地说。
「拜託你,让我见见唯诺吧!」那男人用纸巾拭去眼角的泪,诚恳地握住我的手。
对上那男人的眸,我擅自帮诺做了决定。
一切的错误就从这里开始,我亲手毁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