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事,走!”他言辞简洁,似乎多说一个字,他就会损失掉很多东西一般。
他转身走到正吃草的骏马边,弯腰拾起牵马的缰绳,背对着她,没有再看包包。
“王爷可否扶一下我,我,我的脚好像受了点伤。”包包弯起眉眼,尽量笑得甜美些,身体上虽然没有严重的伤口,但似乎左脚动不了了,她移动了下,很痛,忍不住呲了下嘴。
她隐忍着疼痛的神情全部被和世勒翌收入眼底。
她这装摸做样的,是想表示她的与众不同?想效法他的母妃,以楚楚可怜娇弱无依来博得男子的怜爱?
和世勒翌生于皇家,自幼便见惯了宫中女子争宠的伎俩。当下,心里冷笑:这女子想在他面前玩心机?在这世间,没有别的女子能在他心中占据位置,因为他的心里,早已住了人。相较与宫中的女子,她的演技拙劣到令人发笑。
然而,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却让他心里有一股无名的烦躁腾腾升起,她在即墨玄的怀里似乎很自在!她就那么心安理得的接受即墨玄的爱抚?她为什么在他面前就是不肯示弱?
她以为她手段高明, 想让他吃醋?略作沉吟,和世勒翌轻步上前,向包包伸出手。
包包以为他要来扶她,便也伸出手。
他修长指间有一点银光晃动,包包不由得微眯起大眼,却见他在她手上放下一小块碎银:“自己叫辆马车回去!”
嘎!什么情况?
包包看看四周,这荒山野岭的,有马车?马贼还差不多。
“王爷,你确定这里有马车?”包包疑惑。
“唔,”和世勒翌挑眉,扬唇,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不确定。”
泥煤,不确定?你怎么不去死啊?包包敛下明眸悄悄剜了眼和世勒翌,咽下胸口涌起的怒火,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犯不着为了一时之气,让自己受苦,这般想着,她赶紧朝冷面王扬起笑脸,一脸讨好。
“王爷,你看我……”她刚换上娇媚的声音,这才刚开了头,那抹黑衣已飞身上马,绝尘而去。连给她牺牲色相的机会都没有。
包包眨动大眼,长长的黑睫如扇子轻扇,抬头看看快暗下来的天色:“和世勒翌,你这个小人!伪君子!”她一边说,一边将右手尾指竖起,朝着冷面王离开的方向。
不对,他又没说他是君子,是她下意识把他当成君子了?呸!呸!她一定是疯了。
凉风袭来,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透过衣衫吹进包包的身子,后边一阵清凉,伸手朝后面一摸,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方才落马之时,屁股被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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