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拿这么脏的布给我擦脸。”说着。双眼直直地盯着包包看。脸上写满了明显的不屑和嫌弃。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看不起穷人的高富帅。
包包忍住几欲冲口而出的话。强迫自己硬生生地挤出一抹笑容。道:“玄哥哥。上次就跟你说过了。白色的软布只要一沾到这草药就会被染色。这不是脏。”
即墨玄孤疑地看一眼包包:“你是不是不舍得给我买好的布帕。我现在是没银子才让你先垫着。但我绝对不会让你白花银子。我好了以后就回家无让管家给你送双倍的影子来。快给我买新的去。”说到后面已完全是命令。
银子。说到这银子。事儿可就大了。
包包眼珠子一转。笑道:“玄哥哥。这块就是新的。但只要一沾上药水它就变色了。再说。这种软软的布确实不便宜。”
即墨玄坚持道:“你还是再去拿快干净的布帕来。多少钱我都付得起。”
包包为难:“这就是干净的。是我刚刚拿出来的。你若是要新的也可以。先打张欠条来。”
即墨玄闻言。从身边案几上拿来一张早就写好的纸条塞进包包手中。
包包看一眼纸条。不错。这一次是欠了五十两。加上前面几次。伺候他这些天总得了约有一百二十一年三钱。也算不白伺候了。
即墨玄催促道:“丫头。钱收了。快去拿快新的来。放进去要真的变成这样。我就不多说了。”
包包愤愤暗忖:尼玛。不相信我还让我伺候你。
心里虽忿忿着。但她面上依旧还是笑着:“玄哥哥。你今天已经用了十九块布帕了。依儿买布帕都快被你烦死了。麻烦你将就着用一次。待会我自己去买。”
“将就。”即墨玄以让人难以忽视的尖锐语气叫起来。上挑的桃花眼斜睨着她。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丫头。你不知道吗。我的人生当中从来没有将就二字。”
包包咧嘴嘿嘿了两声。阴**:“不然。我给你叫辆马车。你回你自己尊贵的并肩王府去。可好。”
即墨玄看一眼包包。不知是不是对自己的容貌过于看重。一向心思细腻对包包情绪上喜怒掌握准确的他。此刻居然没看出她如此明显的不悦。他自顾从案几上拿起一面铜镜照着自己的脸。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出门去。等我病好了再说。”
包包看看他的脸。只有三五点已经快要消失的红痕。比她脸上被蚊子咬的小包都少。真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过。她已经懒得和他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