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众人为何如此听李烟儿的话,然而她也不得不承认,李烟儿的声音中,似有股奇特的魔力,令人难以自持,乖乖地听她摆布。
天心大师道:“阿弥佗佛,烟儿姑娘,傅公子似乎不知疗伤之法,是以反而身受重伤,不知能否让老衲看看?”
李烟儿喜道:“我可真急糊涂了,放着大师这样的大行家不请,只知空自着急。”连声请天心大师下来。
天心大师下到洞中,只见洞中空不甚大,李烟儿三人挤成一团,傅邪真仰倒在地,已是昏迷不醒,琴真俯在地上,气若游丝。
其实琴真所受内伤之重,远远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天梵魔音固然是威力极大,然而一旦难以控制内力,其反噬之力,同样是非同小可。
傅邪真昨夜虽替她疗伤,然而他只有一重太虚紫府功,又不知疗伤之法,最多能令琴真暂时无事,却又怎能令她痊愈?如今内伤积重难返,又见反作,却比昨夜更加厉害。
她们甫一出李府,琴真就已支持不住,多亏李烟儿想起西郊小庙中有暗道可以藏身,运功疗伤,亦不怕被人打扰,这才前来。
想不到傅邪真一试之下,才发现琴真的伤势远非自己所能控制,他只顾一味地强送内力,结果不仅自己累得脱了力,琴真的伤势,也只有比昨夜更重。
天心大师一探琴真的脉门,已知其理,只是琴真所受之伤因内力所致,也只有内力可以治愈,自己的内力虽说浑厚无匹,然而与天梵魔音一阴一阳,实难融合,妄自运功,只是徒添琴真伤势。
李烟儿见天心大师久久不语,急道:“大师,琴真姑娘还有救吗?”
天心大师叹道:“贤侄女,非是老衲不愿施救,只是老衲与琴施主的内力大有冲突,实在无能为力。”
李烟儿叫苦道:“这可怎么办?”
天心大师皱眉不语,轻轻握了握傅邪真的脉门,神情微喜,道:“傅公子练过太虚紫府功,此功有疗伤奇效,应该能救琴施主。”
李烟儿摇头道:“傅公子初时替她疗伤,琴真姑娘的确好了些,不过很快内伤就又发作了,傅公子试了几次,终于累得不行了。”
天心大师叹道:“须知琴施主之所以受伤,皆因内力太高,反噬其主之故,她体中内力越多,伤势越重,傅公子不知疏导之理,只是一味地急攻猛进,就好比抱薪救火,徒然无功。”
李烟儿道:“那么这该如何医治呢?”
天心大师道:“欲救琴施主,先救傅公子,等傅公子伤好了,老衲再教他疏导之法,引琴施主的功力流向傅公子体内,琴施主自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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