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之心,不过陆兄一个人在台上未免寂寞,贫道陪你过几招如何?”
他见刚才傅邪真施展上乘轻功,赢得了满堂喝采,自己也绝不能弱于他。
是以,白松子用力猛点地面,身子斜斜地冲天而起,等身子升到五丈的高度时,已到了土台的上空。
却见他身子急沉而下,好像失去控制一般,眼瞧着他的脑袋就要接触地面,已有人惊呼失声时,白松子轻轻一个翻身,轻轻落在台上。
这个身法自是比傅邪真的轻功更具观赏性,赤虚子与青虚子首先站起来大声喝采,众人自也是采声雷动。
白松子向众人做了个揖,以示感谢,抽出腰间长剑,转向傅邪真道:“还请陆兄不吝赐教。”
傅邪真暗道:“此人急于表现,性子必定急躁,这样说来,此人的剑法再好也是有限。”
他也抽出与铁蝠娘交换来的长剑,道:“既是如此,请恕在下无礼了。”
他抬剑就刺,使的却是武当派的太极剑法。
涤尘道长见他使出这套剑法对敌,心中自是得意,若是能赢了白松子,那更是武当派的风光。
白松子昨夜见识过傅邪真的剑法,又怎敢大意,心中早已想好破解之策,抖手刺出七剑,速度快极,打的是快打慢的念头。
傅邪真暗笑道:“此人性子急躁,剑法果然也欠缺大气。”
虽说对方剑影如潮,以他此时的造诣,却早已瞧出数个破绽,然而白松子毕竟成名以久,若只是一招就将其击败,此人颜面何存?
想到这里,只是抬剑破了白松子的剑招,却并没有趁机反击。
白松子见他轻描淡写地就破了自己的剑招,心中大是愤怒,断喝声中,龙门派的剑法如滔滔之水,滚滚而来。
傅邪真早在飞龙居上,已学过龙门派剑法,对其中的精妙之处,自是成竹在胸,而白松子所用的招式,绝无一招半式超过公子我所著的剑谱的范围,心中大定。
他见招拆招,却并无进逼之意,其悠然自得与白松子的急攻猛进形成强烈的对比。
只听到台上“叮叮”声不绝,战况似乎极为激烈,然而像天道老人、天痴大师等人,则已是轻摇其首了。
眼看数十招已过,白松子想尽办法,仍是无法攻进傅邪真的剑网,忽听他大喝一声,剑光顿敛,众人正以为他要弃剑认输,忽见白松子的长剑中宫直刺,大有一往无前、舍我其谁之式。
傅邪真凝剑不发,知道白松子必有后招,果然,白松子剑到中途之时,长剑忽地自剑柄而断,剑身受内力所逼,速度何止快了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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