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点头如拨浪鼓,这么好的人当然要啊,再说,我还是第一次动心呢!
“真的?潋儿你还要我?”祺韵苍白的脸上透着红晕,浅呤浅眉带着光彩凝眸于我。
俯下头,蜻蜓点水浅吻着祺韵抖颤的美唇,“祺韵是我的夫君,是潋儿一生一世要照顾的夫君!祺韵要记住,潋儿永远都会要祺韵的,永远都不会抛弃祺韵的!”
“嗯,潋儿,我在做梦吗?”
“没有,祺韵没有做梦!”
祺韵后后,微笑灿如樱花,皎洁的容颜带着满足疲倦困乏缓缓沉睡过去。不愧是左相之子,能忍常人之所不忍!即便失自贞洁,依旧是淡雅如尘,坚不可摧!
我坐在床榻边注视了会祺韵乏力苍白的脸,沉思了片刻,吻了吻祺韵梦中紧锁的眉心,放下玉缀流苏华帐,又在香炉里添了些驱蚊香后。轻声唤来祺韵的待从叶儿,要其拿得笔墨纸砚后,提笔写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写毕后交给叶儿,吩咐其等祺韵醒来后交给他。
出走屋里时,已有沉暮夕,残阳如血,六月特有的炎热被凉风吹散了些,揉了揉疲累的眉头,向走独倚在小石桥,痴痴望着夕阳的佝偻苍老身影,左相看到身后的脚步声,迟缓的转过身,两行浊泪,顺着岁月蹉跎犁出的深深沟壑,缓缓地滴落,唇欲动而无语。
“岳母,折腾了一天,早此歇息,此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您不必担心!那些个俗礼我不在乎,我只要祺韵在我身边就好。”我扶着左相坚立的誓道。
“夜儿你……”左相干燥的嘴唇翕动,我快声止住她:“左相,夜儿是不会退婚的,您放心,母亲大人与爹爹我也会解决地,你不必担扰!”
混浊的双眸恢复了丝睿智,左相平了平气息,抓着我的手沉道:“夜儿,本相果然没有看错你,如此,我就放心了。”
“岳母,这几日你先在府里陪着祺韵,朝中之事我托太女给您解决一下,还有,我想这几日帝都有可能会传出些不好的言语,您与祺韵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担忧的叮嘱左相,祺韵出这么大的事情,对于左相她来说再怎么沉稳的人,也保不住做出些什么来。再者,此事因人而起,那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