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面的何管家微笑腹诽,“怕是要去正王妃那才冷吧!”何管家稍落后施渠滇五步远,沧桑的锐眼饱含深情细睨郡府,金漆雕梁,华美大方,蛟龙攀柱,冽冽威风,琉璃玉瓦斑斑灼目!这一草一木一墙一瓦都是见证着王府的风风雨雨。想想十五岁便在府里做事,到如今已是整整四十七年,如今小王爷是子孙满堂,自个这把老骨头也该休息休息了。
深秋驿道两旁枯树无春,落叶铺面的驿道见不到一丝生气,只有萧瑟的风掠过光秃秃的枝桠,掠过千里平畴。透着凉意的秋风吹进车舆里,无限清醒在心底。手里紧攥着一封书信,掌心隐可感到书信里还有一玉质硬物,手攥得太紧便有些硌痛,呼啸而过的凉风内似乎隐约能听到昭水郡王悄告诉的那句让我心寒的话。这书信……究竟写的什么?难道……是写有关于女帝?
“潋儿?不舒服吗?怎么脸色有些不对劲?”郁离将银狐披褂给我系上,还将手炉也给我暖上,“好些个没?”郁离见自家妻主一上车这脸上就变了几变,急得不行,生怕是受了凉。
手炉内阵阵暖从手心一直传伸至心窝里头,回了回神,抬头有点僵笑道:“没事,刚刚被凉风子刮了下,脖子有些个发冷。”嗯,是给凉风子给刮了下!女帝!我真没想到你是设了一路绊子给我!想要我的命,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同能耐!
“嗯,这会好些了。”不放心将大狼皮褥给铺上,好让妻主坐在上面更暖和点。这几日下来,郁离心痛妻主小脸瘦削不少,明是乘车不适,不愿告诉元卫也不愿让他去,自个硬是咬起牙撑着。
“好了,别忙活,等会要出了汗就会发冷!”将他手上的貂绒披氅给他系好,便抱着郁离不让他再折腾。将头埋在郁离脖颈上不安分蹭了蹭,长舒一口气,“郁儿身上好香呢!闻着好舒服!”
郁离薄着面,腮红莹透,娇嗔一声,“又在这瞎说,我身上哪有什么香味。”红唇娇艳嫣嫣欲滴,葱白淡色五色绣袄锦下的纤身柔软媚惑,带着红莹的玉容浅笑含嗔潋滟羞美。长发是一根紫檀木簪子绾着,发丝便是如瀑洒倾垂落腰侧。
美色当前怎不动心,将怀中人搂得更紧,唇渐渐对着郁离的嫣唇慢慢吻去。四片略有凉意的红唇浅浅碰尝,一会舌尖便相互缠绵,愈演愈烈。情欲也慢慢迤弥开来,萦绕在两人唇齿间。怀抱中郁离的娇滴小声吟更是刺激我全身,不由自主更是深吻着郁离,贪婪的吸舔着他口中香甜甘泉。手便也不规矩解开郁离衣襟,伸入他胸前两朵红樱上,慢慢轻儿揉捻着。
“别……别……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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