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溪,月馥溪狭长寒眸微微眯目,“是,公子!”才夙,才陨两姐妹立马低首遵命。
两人一身紫衣英姿飒爽走到我面前就是抱拳一辑,昂扬齐声“才夙,才陨见过小姐,见过公子。”
月馥溪寒烟幽眸望了我淡淡说道,“她们俩是我家死士,你大可放心。”声音轻柔,不似一如的清冷,只是淡淡望着我,几丝柔和,几抹清冷。
“有劳两位了。”牵着歌儿略微点头。我并不清楚为何月馥溪会将这道密道告诉我,可我们两人都是属于不多言问类形的人,他亦不说,我亦不问。何况我更想走捷径下山,我几日不见估计紫漾国快被幽狱两部掀翻了天。母亲与太女应该也是早收到消息,派来人的估摸都齐到昭陵峡。还有昭水郡王,儿子失踪下落不明,怕也是在要把这昭陵抽干江水才罢休!而我的郁离是不是被人所救了?是不是已经同元图棱会合了呢?是不是……
“多谢公子一路相救!夜不胜感激,如日后公子有何难处需要夜相助,夜,在所不辞!”身后的歌儿大概是有畏惧月馥溪的冷冽清峻,怯怯不语紧抓着我手躲在身后,杏眼儿不时偷偷瞄瞄月馥溪。
月馥溪不语,浅浅点头,便带领四人来到一间小杂物屋前。才夙,才陨两人见四周无碍后才一道进屋,月馥溪神色冷清挪动一块破旧不起眼的小屏风后,便见一条只容一人过去的密道口。
月馥溪似有些焦虑吩咐才夙姐妹俩快快送我们出楼,没入密道时,我逆光回头深看了眼这位清冷如月,傲如梅雪的男子,再次颔首深谢!不过,他刚刚一闪而过的焦虑眼神好像多一些含义在其中!蹙着眉,深思冥想。
月馥溪关上沉重的密道门,清冷的寒眸深处幽涌旋转会,只余一泓清冷寒水,眸光微暗。他怔怔的在屋内停了会,转身举步走出屋里。屋内是他宽曳的袍袖拂过,留下一缕冷香。走出屋外,迎上秋风,狭长的眼睛迷离而悲怜。自己如一叶飘零轻舟,停靠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港湾里,他载不起日升日落里的美好,载不起花开花谢的瞬间美丽。一如秋风起北雁独飞,永远无法飞过高山,飞过湖泊停驻在温柔的南国水乡里。纵然飞花灿烂,亦若水飘零,碧落黄泉,只落孤影。
密道幽黑冗长,温气潮湿。我抱着歌儿一路小心翼翼穿行密道中,步步重踩前面才夙留下的脚印,估计是电视看多,看到密道就不由联想到机关暗器之类的。行行绕绕近一个小时四人才出了密道。
“小姐,小的就送您到此,您沿此道穿过前面密森沿着溪涧西行,天黑之前便可到达十里坡。”两位侍卫双胞胎姐妹年纪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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