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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无谶道:「你胡说!我是右护法,只有我能辅助圣女!你休轻举妄动!」
无相道:「你是可以再贡献出最后的力量。圣女老人家正需要你的纯阳真元,你就尽最后一点儿孝心,舍了根基吧!」
只见昙无谶的头颅在无相双掌之间,痛苦地扭曲着,整个头竟渐渐萎缩,抽搐成不像头颅的奇怪形状,无相一发轻喝,那首级已化作灰尘,黑沙簌簌地自她白皙的指间坠落。
她双掌之中悬浮着一丸红玉般的真元,发出灼灼热光,照红了她的面容,她运功于双掌之间,那真元渐渐形淡离散,陆寄风惊想:「难道无相夺取了昙无谶的根基,据为己有?」
若是她成为舞玄姬身边另一员更强的护法,陆寄风杀昙无谶根本就毫无意义!陆寄风不再迟疑,随手一挥,指剑已削至无相颈前!
无相轻身一闪,陆寄风同时跃入,无相反手一拍,那缕红光竟「嗤」的一声射向陆寄风!
陆寄风没料到她不护真元,反而将之击向自己,那股雄浑的真气至少是昙无谶百年以上的根基,整个当胸击中,陆寄风身子沉重地往后一弹,无相已闪至他的背后,长指扣住了他的后颈,制住了陆寄风。
陆寄风喷出一口鲜血,但觉后颈一痛,风门穴不知被无相刺入了什么,整个人便软趴在地,动弹不得了。
陆寄风根本连仰首都不行,倒在地上的他,暗暗运起真气,让上清含象的藉力运转导引少数可动的真气,护住周身,免得无相再补上几掌或把他给大卸成几块。
他只能看见无相赤裸的雪足走了过来,轻轻踩在他头上,道:「鱼儿总算上钩了。」
她足踝上的金铃串,冰冷地触在陆寄风耳上,陆寄风内心苦笑不已,原来自己真的就这样误中了诱饵,落到无相手中。可是这个诱饵真是舞玄姬下的?还是舞玄姬也是将计就计呢?
陆寄风不动声色,道:「以昙无谶的全数根基攻击我,不是可惜了吗?」
无相道:「那只是饵,诱你的饵。」
陆寄风一愣,无相摇着头道:「昙无谶被杀之时,根基就被圣女收回了,只留下少许真气存活那颗头颅,否则,五百年的根基,你轻易封得住?昙无谶的首级,不过是个废物。有人不知道,故意装神弄鬼的起高坛作法,然后偷偷摸摸去宫中偷出这废物来,不就是要引你来杀我?」
陆寄风一愣,原来舞玄姬早就留了这一步,她故意让那颗头颅存活,好让人以为狮子比丘的头颅是重生关键,让有心之人的设计朝那颗头颅上去想。
起坛的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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