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复自己都不敢相信,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这……这个……小姐……我……我不敢。」
他说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成,只说出「我不敢」三字,让陆寄风又可怜又好笑,想道:「刘义真以为把司马贞给仇复,就可以收仇复之心了,这根本是徒劳无功!仇复只听司马贞号令,刘义真只要善待司马贞,司马贞还会不叫仇复尽心尽力帮刘义真吗?只怪刘义真太过猜忌,不信任司马贞,否则也不致于像这样撕破了脸,恐怕要生变化。」
果然,司马贞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怨。贱奴,你都听见了。」
仇复不敢答腔,缩在一旁,司马贞又道:「刘大哥,你要他做身边的辅佐,可是你身边已经有一位成名的剑客长年帮你,贱奴和你的情分远不如他,人又老实,恐怕还是要被他欺压,这可不行。」
陆寄风一奇,想道:「怎会牵到柳衡身上?」
刘义真也感奇怪,道:「贞妹何出此言?」
司马贞道:「出嫁从夫,我自然是跟从贱奴,替他着想了。」
说着,她靠近了仇复,仇复仍是不信,反而退了一步,不敢接近她。因为在前几日,他只不过靠近司马贞半寸,便被司马贞以马鞭狠狠鞭打了一场。事后,全身是伤的他虔敬捧着马鞭,在司马贞握过的地方亲吻了一下,司马贞发觉,便叫人把那马鞭给烧毁。并不是司马贞特别厌恶他而已,而是魏晋之世,高门子弟甚至绝不靠近寒门的人所经过之地,更何况仇复出身极为伧俗,又那么明白地表露出对司马贞的爱慕,更令司马贞感到受辱,她会有那些举止,在此时代并不是特别的事。
刘义真竟将世家大族的司马贞就这样送给统万城郊的小农民仇复,这在当世简直是罕见的无礼与侮辱,足以让刘义真声败名裂。但他全不在乎,更足见为了完成功业,不择手段之心。
刘义真道:「那么你打算怎样才放心呢?」
司马贞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可不能让人夺了贱奴的地位,要嘛你赶走柳衡,要嘛你杀了他。」
柳衡吃惊,退了一步,看了看刘义真,又看了看仇复。刘义真也有点吃惊,勉强笑道:「贞妹,你说这话未免太……」
司马贞道:「我已是他的人,别再叫得这样没分寸。要怎样处置柳衡,你也让我瞧瞧你的诚心。」
刘义真十分为难,道:「这……柳衡跟了我这十几年,你何必逼人太甚?」
司马贞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柳衡我信不过,他若在你面前进什么谗言陷害贱奴,连累了我,我可不依!不如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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