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只要再撑一段时间,想必就能解围!」
话声方落,已有军探匆忙赶来,奔入殿中,急道:
「禀大王,征南大将军方才与魏军交战,已弃军而逃了……」
众臣登时全都面色如土,沮渠牧犍整个人跌坐在座中,抱头叫道:
「天亡孤也!天亡孤也!魏军就要杀入城中大屠了,还不快护孤逃往柔然?快,快去召回李夫人,与孤一同逃走!」
沮渠牧犍说着就跳了起来,要丢下议事的群臣,逃往寝殿。
军探忙道:「大王勿忧,魏军并未破城!」
沮渠牧犍及群臣都是一愣,沮渠牧犍忙停步,追问道:「既不战而胜,为何不破城门?」
军探道:「丞相埋伏在魏国尚书令刘絜身边的死间,以吉凶谶纬之说,说服刘絜敛兵不追,因此大军又得以集结固守。」
守军之将都已望风溃逃,竟还能又得到喘息的机会,把沮渠牧犍的一颗心登时又给安了下来。沮渠牧犍如获生机,急忙道:
「传孤的旨意,婴城固守,谁也不许投降!赶紧遣使要柔然发兵来救!」
军探领了令,急忙下去。但在场群臣却已心思各异,全没了守国之心,暗自都在打算着魏国入侵之时,要如何向魏国表态,好维持自己的荣华富贵。
毕竟如今魏军已如入自家后庭般在凉国王宫内行走,魏主的宠臣陆寄风更是公然与王后一同出入,不离左右,在这种情况下,要说北凉还有抗魏之心,恐怕是没人相信的。
这段时间里,拓跋焘由平城下旨,又升了陆寄风的官位至领军将军,好让他名正言顺地与拓跋雪朝夕相处。但拓跋雪反而深知陆寄风的心情,而尽量避免和他见面,有时为了公务而参见王后,陆寄风也只听得见她那带着距离的轻柔话语声。陆寄风听说拓跋雪潜心研读佛经,少言寡语,她的心似乎与尘世渐渐隔绝,就和当初一样,无心无念地等待着陆寄风。
而她又能等到什么?那是连陆寄风自己也无法承诺的。
由于玄圃一战消耗了陆寄风太多功力,他又受创甚巨,因此陆寄风就算心中再急,也只能按下性子,静心地调养身体,只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功力复原如初,才能去寻找迦逻与孩子的下落,并思索出玄圃之战背后的玄机。
陆寄风细细回想自己歼灭舞玄姬的过程,心中疑惑更多。甚至连舞玄姬是否真的已经形神俱灭了,他都不敢肯定。
以当时的情况看来,自己很有可能被舞玄姬炼化,真元被夺,使舞玄姬成为真正无人能敌的绝世魔女。但天边出现的炼妖阵却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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