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拓跋焘心情略定,仍有些愤愤然,寻思道:「陆寄风这厮未免太过可恶,竟差点暗杀朕的股肱!」
一旁的宗爱一脸狐疑,道:「万岁,逆臣陆寄风的武功何等高强,他要取丞相性命,易如反掌,怎么可能只断他一臂,而且还是骨肉之伤,并未致残?」
拓跋焘听了,也觉奇怪,想了想,果然越想越有可疑之处。
拓跋焘踱了几步,反复思索,一会儿才道:「宗卿所言有理,这其中是有些古怪!」
拓跋焘一时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便不言语,在崔浩治经史的几案前坐了下来,随手翻着崔浩所拟的诏书文告等,他时常在此与崔浩长谈,对崔浩的书房熟悉之极,见到那卷预备祭拜大鲜卑山的石室祭文,便随手拿起,展卷欲观。
但另有一张草稿,就压在这祭文的文稿之下,被书卷压着,隐约露出一角,似乎有意藏起。拓跋焘一时好奇,将之抽了出来细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拓跋焘的脸整个绿了。
陆寄风一离开司徒府,奔出几百尺外,突然便有两道身影闪至,挡在前方。
陆寄风看去,正是龙阳君与凤阳君。
两人挡在陆寄风面前,龙阳君道:「陆道友夜探司徒府,究竟有何打算?」
陆寄风冷笑道:「我拜访故友,还需向你们报告吗?让开!料你们也挡不了我的路!」
龙阳君道:「我们不是来拦路的,师尊请陆道友上静轮宫一叙,遣二阳前来恭请大驾。」
陆寄风道:「很好,你师父已经等不及,非要取我的真元不可了?」
龙阳君道:「师父有命,务必请陆君移驾,与故人一会!」
说完,龙阳君手中抛出几块令牌,陆寄风定神一看,竟是「天一子」、「地一子」两块令牌!
那是烈火道长与惊雷道长的令牌。
如此说来,烈火道长与惊雷道长并未死,还活在世上?
就算陆寄风不以他们的性命为念,他也很清楚:弱水道长不会这样放过他,以他的残忍无道,要上麦积山,杀死眉间尺、冷袖等人,逼陆寄风屈服,也不是不可能。
陆寄风吸了口气,便不言语,径自往静轮宫的方向轻身飞跃而去,二阳君紧跟在后,三道身影如电,在平城的夜空中一闪而过。
静轮宫上,几乎接至天上的高殿里,冷风扯动层层青幛,风声呼啸,令殿内的青石地面、玉柱雕楹更显清冷。
星月的光辉照着弱水道长的身影,他独立华殿,有遗世的仙人风范,在他的身上,只带着冷冷的雪的气息,没有丝毫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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