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立为太子,安定世家大族的心……。因为他不想她死,所以玉融不能称帝。那么,这就是唯一的路,一条满载着伤和痛、辜负与背叛、仇恨与毁灭的路。一条绝路。若走上这条路,今世来生,他和她再无可能。他是那么痛,到底是谁负了谁,再也说不清了。
或许,待他们的孩子年长一些,他会放了她,假称女帝驾崩,让她出宫、归隐山林。他舍不得她痛,可无论怎样,都是痛和伤。
她走进麟德宫的大殿,平静地看着他。他让她过来,她乖乖地坐到他身边。他等着她动手,等着她负他。可她呢,一杯一杯地灌下茶水,神情越来越迷茫。原来,她也在等着他出手,等着他负她。若他负了她,她就有理由恨他。可她根本没想反抗,她坐在那里,脸色苍白惶遽,等着束手就擒。
她和阿旸不同,她心中有善,她不会毁灭一切,他没有看错她。杀叶凤奇,只是逼不得已。她为了祁风痛,却不会辜负他,再不会弃他而去。
如今,三年过去了,他们的孩子也终于出世了。那日她来御书房找他,对他说出心里的话,他便知此生无憾了。她放下了过去,真的放下了,纵使有怀念,有伤感,她也不会纠结在其中,而忽视眼前的人了。
太子册立,瑶川当定。玉融,不能再姑息了,那四郡已成割据之势,必当攻伐使之臣服。这样,她就再也不会怕了。
“好兰心。”男人轻轻唤着,抱着女子同入梦乡。
锦瑟华年谁与度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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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神马意思?
麟德宫的庑殿顶上,红衣少年头枕碧瓦脚踏蚩尾,定定地望着沉黯的苍穹,已经发了半天呆了。北风猎猎,衣袖鼓动,寒气袭人,可少年不以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