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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说,你切记,不要向外人道。大皇子不是帝君的儿子,自然眸色不同。”
青大吃一惊:“嗄?这怎么可能?”
“哼,怎么不可能。我曾听爹和娘说起,”丹压低了声音,“拓跋之乱时女帝尚且年幼,被丹江边的渔人收养,后遭逢大旱无以为生计,被帝君买回来成了我贺兰家的一个小女奴。那时正是拓跋氏乱曦的时节,祁家显赫与我家紧邻,女帝和祁家的小子勾搭在一起。”
“大哥,你是说,大皇子是……”
“是!”
“可真若如此,帝君怎么能容他?怎么能容得下女帝行此苟且之事?”
“这——”
两人本在回廊下嘀嘀咕咕,却不想一抬头,不知何时玉熠已立于不远处的花墙下。兄弟二人大惊失色,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贺兰丹到底年长几岁,稳稳心神,恭谨上前小心行礼:“参见大皇子。”
玉熠神情冷得很,不似往日随和,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径自走了。
青扯了扯丹的袍袖:“哥,大皇子是不是听到了?一定是的。我们闯祸了,这可怎么好?”
“你怕什么?没出息。这种事他听见了也不会乱说的。”
“真的么?”
“那是当然,他一个孽种,敢说什么?我们找太子去吧。”
两人一回身,只见太子正站在回廊的转弯处,瞪着大眼盯着他们呐。两人又是一惊,不过倒不似刚才慌张。太子向来好脾气,又与青投缘,更兼是他们的堂弟,虽说姓玉可都是贺兰一脉,应无大碍。兄弟俩互相看了一眼忙走到近前,正欲开口,谁知太子忽然跃起身来一脚踢在贺兰丹胸前。
玉晖的武功是他爹亲自传授,自是不俗。不过丹比玉晖年长数岁,也是自幼延请名师习武,当然在玉晖之上。但身分使然,不要说躲闪,贺兰丹连运气护体都不敢,生怕内力
伤了太子,硬生生地用自己的胸膛接了太子那一脚。蹬蹬蹬,他退后数步,直从游廊的坐凳楣子倒栽了下去。
一旁的贺兰青大骇,噗通跪倒,口中大喊:“太子息怒。”
玉晖哪听得进去,他眼中的金芒尽褪,竟现出了点点可怕的血色,一个箭步冲上去跳过坐凳楣子,直扑贺兰丹,薅住这家伙的衣襟一阵拳头猛挥,嘴中怒骂:“我玉家的家事,要你贺兰氏胡说八道。我的哥哥,承袭高祖圣武皇帝异相,天生尊贵,除了我娘谁比得上他?我娘从来舍不得说他一句重话,我爹除了妹妹最偏爱的是他。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敢骂我哥?揍死你,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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