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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从袖口里变戏法似地拿出两只小酒坛凑到幽鳌山鼻下,幽鳌山登时有了反应。
“汾河酒庄八十年的玉阳液,好酒……”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挺直地坐起身,夺过珞珈手里的酒坛,拍开封泥猛灌了一口。
“看到了吧,”珞珈回头对站在门口发呆的楚天说:“这家伙一生只干两件事,你猜猜是哪两件?”
“喝酒、睡觉!”屋里的幽鳌山和屋外的楚天异口同声地说。
“你把楚天带回来了?”幽鳌山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他身高超过两米,站在屋里就像一座顶到天花板的铁塔。
珞珈跟着站起来,将手上剩下的一坛酒放到了桌上。
“喀嚓!”桌子猛然坍塌,幽鳌山眼疾手快伸腿用脚背接住坠落的酒坛。
“坏了好几天了,我还没空修。”他说的是那张倒霉的桌子。
“你这里的房租很贵吧,”珞珈问:“让楚天跟你合租怎么样?”
幽鳌山几口就喝光了一坛玉阳液,庞大的身躯坐到床上,整张床都在发出“吱呀吱呀”的痛苦呻吟。
“我还是住客栈。”楚天很难想象自己跟一个酒鬼男共处一室的情形。
“开什么玩笑,”珞珈回头给了楚天一个白眼:“哪家客栈有这里好?”
幽鳌山慢悠悠抬起脚,将那坛玉阳液稳稳当当放到了床上,道:“你是不是早就打主意要把这小子硬塞给我?两坛八十年的玉阳液,太便宜了,我可不可以不干?”
珞珈咬咬贝齿,说道:“好,我带他去找峨山月!”拿起床上的酒坛转身就走。
“他留下,再加一坛琼城老窖!”
听到峨山月的名字,幽鳌山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开出自己的底价。
“我保证不用三天,你就能喝到最正最醇的琼城老窖。”珞珈的唇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还有你手上的玉阳液,我希望马上就能喝到。”幽鳌山眼中有异样的神采。
“唿——”珞珈把酒坛丢给幽鳌山,然后走到楚天身边,将胳膊搭在他的肩头上,吩咐道:“记住我的话,你乖乖住在这儿,等我把事情安排好。”
楚天看了眼屋子和屋子里的两个人,如果有得选择,他宁愿睡到大街上。
但有一点他现在明白过来了,北冥神府绝非自己的逍遥乐土,珞珈安排他和幽鳌山住在一起,显然是因为这个酒鬼拥有不容小觑的实力,足够震慑住可能对自己不利的人,保证自己的安全
看着珞珈离开的背影,楚天把自己对她的疑惑深深地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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