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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母亲,只显示着科学家,以下,空白。
我盯着那文件,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遭受背叛。
一种疼痛在我的心漫游,好痛好闷,蔓延到的我整个胸口,压着我快喘不过气。
原来隐瞒是件可怕的事情,还有甚么是我不知道的?
这世界还有甚么是我们不能触及的?
触及的,受伤的是我们还是这个世界….
那种痛苦迫使我流泪,无声地哭泣,就如躺在病床上的安娜贝拉一样。
狠狠的哭,却还是无法发洩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