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记不起自己何时答应过他的,而且总觉得他故意挑这个时间说,是在挑战他父亲的权威。这会儿就应了他似乎极为不妥,若是不应又不知他会做出何等出格之事。故此踯躅不定。
伍子曦自然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想当然的也晓得他犹豫的是什么。倒是突然笑得很无所谓的开口,“父亲不承认也无妨,反正父亲答应过儿子的,大多都未曾做到,也不差这一件。大不了儿子去求皇上,让皇上赐个院落,状元府历来有这规矩。”
伍子曦说的无所谓,听的人可不这么认为。若是寒门子弟状元及第,确实历来有圣上恩典赐住状元府之说,可他们是世家大族啊,再去求皇上,这不跟打他们伍家脸似的吗?更何况伍子曦那前一句话,也揪起了伍大人的愧疚。
半晌,伍大人才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子曦,为父知道欠你良多,这样吧,宅子为父给你置好,你偶尔去住住也可。但你当知我们是大族,长辈犹在你就出府单过,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你……明白为父的苦心吗?”
伍大人能混到今日的位子,到底是有两把刷子,既没反对也没全答应,反而用所谓的情理去压人。
伍子曦听罢,不过浅淡一笑,也给足了他面子,认认真真的道了谢。
“多谢父亲成全,时候不早,父亲还是早点歇息吧。大哥也在外面冷风中站了多时,若是病了,大娘会责怪少元的。”
原来窗外还有一个听壁角的伍子明,此时忽听得伍子曦点破他的名字,心知不好。
果然屋内立刻传来伍大人的怒吼,“伍子明?谁准你在外偷听的?给我滚进来……”声如洪钟,底气十足。
伍子明哆哆嗦嗦的进屋,另一边却使眼色给他的小厮,小厮一溜烟儿的往后院跑走。能干嘛,铁定的去找伍夫人这个救兵了。
且说屋内的伍子曦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大哥”,便躬身向其父行礼,讨得可以下去休息的恩典便直接离开,一点不打算介入另一场口水官司。只不过在关闭的房门前,他停了很久,原本和煦的神情变得异常冷冽。
“玄木,你回来了!”说话者为一女子,娇柔中略带忧心。
屋内灯火昏暗,被称之为玄木者单膝跪地,向窗边负手而立男子行礼,道:“属下有负所托,离开时被对方察觉,但所有察觉之人均已解决,此乃狗贼罪证。”
男子身形不动,也不曾接过锦盒,只是沉声问:“你确定全部解决?不曾留下任何痕迹?”
“属下不敢有所隐瞒,其中十数人并非属下所为,属下得有命而归亦为同一人所救,但此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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