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好啊!哎呀,您千万被气坏了身体,为我这样的不孝子不值得。”
伍尚书想骂的话还没出口,就都被他说了,气的更是浑身发抖,半天挤出来“孽子”俩字。
伍子曦叹了口气,换了点正经颜色,说:“好了,父亲想教训什么儿子知道。可父亲不想想,我为何要躲着您呢?”
“你,你还有理由啦?”
正巧侍婢送了茶进来,伍子曦亲自接过来递到伍尚书面前,声音放低了说:“父亲没听宸王说吗?儿子的差事是皇上给的,那就意味着皇上要办。如果儿子不接,皇上还会找别人,到时候对伍家更没好处。”
伍尚书一愣,挥挥手斥退了下人,这才说道:“为父却是听宸王讲过,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招呼都不打一声。你可知为父险些被牵连?”
“父亲,做戏要做像,若是父亲早就知道了,肯定不会帮王锐说话,王锐又如何自露马脚?若不是他太张扬,引得众怒,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那时父亲才危险了呢!”
“你,你个兔崽子,混说什么?”
伍子曦“嘿嘿”一笑,说:“父亲,这件事是儿子经手的,内情如何你认为儿子会不晓得?也幸亏有儿子在中间,不然齐大人手里的那本账册怕不止是眼下的这番模样。”
伍尚书心里猛地一惊,试图从伍子曦的脸上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伍子曦却是安静的喝茶,随他去打量。其实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去求证,自己做过什么还会不清楚。
伍子曦一开始也没想到王金城会备着一手,账簿的事情从那日他威胁王金城后就晓得了。真正的一本早由费治孝密呈给宣帝,包括给齐易的那本,以及这后面的不过是给大家看的。当然,账簿内牵连的人面太广,宣帝怕动摇朝之根基也是原因之一。
“真正的账簿呢?”沉默片刻,伍尚书还是问出了关键所在。
“父亲放心,账簿还在儿子手中。”
“你想要什么,说说看。”伍尚书谋算了大半辈子,岂能看不出伍子曦的这点小心思。
伍子曦暗自摇头,如他所料的回答。原本他不过是提醒他父亲,他已不是那个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便宜儿子。可既然对方先提出来了,他又怎能抚了人家的心意。
“父亲这么说就见外了啊!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父亲若是得空,就将母亲的坟墓迁到伍家祖坟,顺便将牌位放到祠堂吧。”
论说一个妾即便是生前再得宠,死后都没资格进祖坟和祠堂的,更何况伍子曦是连生母是谁都忌讳提及的。这样的问题丢给伍尚书,摆明了刁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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