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跪下了,咚的扣了下头,说:“皇上,是臣教子不严,望皇上看在老臣的面上,饶了臣之长子吧。臣回去后一定重罚。”
伍子曦半躺在床上,面色依旧苍白,无人看见锦被下的手已握成了拳。终究,他的命还是抵不上嫡长子的分量啊!
“皇上,微臣也恳请皇上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反正微臣贱命一条,阎王不肯收的。呵呵……咳咳……”
年亮眼明,立刻将参茶递到伍子曦面前,喂了两口才渐渐止了咳。
宣帝见状,面色更沉,冷哼一声,说:“朕如今倒是好奇,伍尚书是怎么教导两个儿子的,一个如此不成器,竟然残害同胞兄弟,一个却称得上德才兼备。”
伍尚书满头大汗,他当然心疼伍子曦,也气伍子明的蠢笨,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长子被治罪,他也是绝对做不到的。私心里,即便是长子再不成器,终究是伍家的嫡长子,是延续香火血脉的人。
“臣有愧,是臣对长子太过溺爱,臣日后一定严加管教,恳请皇上饶了臣的长子这一回吧。”
宣帝瞥了门口瘫软在地上的伍子明,眼底的厌恶几乎遮掩不住。他知道自己在伍子曦落水这件事上反应太过强烈了,强烈到连他自己都怀疑了。可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能做出的反应已经做了。这是他大半辈子,第二次让情绪脱离自己的控制,第一次是云歌死的时候。
“伍子明,你说说看,为何要对自己的弟弟下毒手?”宣帝越过伍尚书,将问题丢给伍子明。
伍子明浑身抖得跟筛糠似地,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凑成句完整的话。
“臣,不是,我,我是,不对,是不关我事的。是他,他自己,喝,喝多了,掉,掉下去的……”
“大胆,朕的面前你还敢撒谎吗?”
宣帝大喝一声,吓得伍子明又往地上软了两分,脸几乎贴着地面。
“不,不敢。”
宣帝刚又张口,却被宸王抢先说道:“父皇,依儿臣之见这件事恐还有内情,不如就交给儿臣办吧。如今首要的还是少元先养好病,少元的脸色不太好,太医也说了要静养的。”
宸王的心中也有很多疑问,此事说白了就是伍家自己家的事情,即便是再宠信一个臣子,到这种地步似乎也过了点。就是退一万步讲,这人命官司是大事,那往下有京府衙门初审,往上还有大理寺复审呢,何劳一朝天子如此亲力亲为?可话虽如此,宣帝一副摆明了要过问到底的架势,宸王自然不好对着干,先婉转的将事情拖一拖。
宣帝自然明白宸王的心思,很顾及这个儿子的面子,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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