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维护王仁的名声,不想让他背上任何有违伦常的骂名,更不想让他做出任何对不起聂瑛的事情,坚决不肯让王仁解毒。这两种解毒方法中,无论是哪一种,都直接伤害到聂瑛,而不凡就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王仁将聂瑶带回大营,悉心照看,数次尝试,即使在御毒牙的帮助之下,他也没有将毒从聂瑶体内逼出。无奈之下,王仁只能三番五次的拜访不凡,希望可以将解药拿到手,可是不凡有恩于他,更对他情有独钟,现在的不凡变成这个样子,他认为自己责无旁贷,不忍心威逼不凡,因此,始终没有成功将解药从不凡手中拿到。
如此僵持了一个多月,聂瑶受伤不但让王仁、聂瑛无心理会军中要事,而伯延也终日郁郁寡欢,没有心思去捉耶律德光。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伯延为了让整个延州乃至仲归都有功于破辽,因而一直等着他的到来,希望可以让仲归参与第三次擒拿耶律德光,如此他们兄弟俩在破辽之时,都会是功不可没,而延州曾经所犯的错误,也会被人慢慢遗忘。因此,伯延也一直在等着仲归,直到这天。
这天是二月十三,严冬早就离开了中原大地,平凡的日子中,开始泛着春意,讲述着新生。
随着不凡口中所说的七七四十九日的临近,聂瑶体内的毒发作时越来越强烈,而且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了,像要被撕裂一般。
王仁担心聂瑶的安慰,彻夜未眠,大清早便赶去看她:“今天是个大晴天,待会儿姐夫带你去策马。”
聂瑶中了剧毒,浑身虚弱无力,慢慢地从被子中爬出。忽然间,王仁注意到在聂瑶的被子上有着斑斑血迹,连忙走了过去,向她询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怎么无缘无故出现了血迹呢?”
聂瑶似乎非常着急,好像自己隐藏了许久的秘密被人发现了,慌慌张张地道:“没事,没事儿,姐夫,你别担心。”
忽然间,王仁注意到在她的身后藏着一把锥子,上面还带有血迹,心中一怔,恍然大悟,连忙向她追问道:“你…你是不是拿这个锥子来提醒自己?你站起来走两步。”
聂瑶不敢正视王仁,转过头去,轻声道:“姐夫,你别管了,我安然无恙。你还是和姐姐想一想,该怎么攻破开封城吧。”
王仁想探个究竟,也顾不了其他了,将覆盖在聂瑶腿部的被子揭开,只见聂瑶的腿部鲜血淋漓,被子上沾满了斑斑血迹。
王仁猛然一怔,他真不知道聂瑶还有多少血可以流,苦笑道:“真想不到,古人用锥刺股来读书。你却用锥刺股来提醒自己。我王仁七尺男儿,武功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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