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只要气温稍微冷一点,我的身体就容易发热过度,即使只是待在冷气房里头也会这样。」
「不行。」傅品珍严厉地说。
「我不要。」姜成瑄坚持着,「你又不是男的,也没比我强壮。」
傅品珍咬着牙瞇起眼睛盯着姜成瑄,她忽然开始怀念以前那个从不轻易说不的小学妹了。她一甩头,穿上外套,逕自往山下走去,「不要就算了。」
这么爱逞强,最好你可以扛得住,不要病死在我面前。傅品珍开始盘算着晚上的活动计画。
姜成瑄百感交集地看着桌子对面的傅品珍。怎么有人能够下午还在某人墓前泫然欲泣,晚上就到声色场所来灯红酒绿?
「不要用那种脸看着我,会让我更想虐死你。是学姐说的,要你陪我来泡妞。」傅品珍一手支着下巴,边叨着吸管边说话。
「什么时候说的?」
「迎新露营喝酒的那一晚。」
「上次已经陪你来过一次。」
「那次不算。」
「哼。」姜成瑄本来只想呼出胸中的闷气,没想到会发出声音。
「你再哼,我就拿长尾夹把你的嘴巴夹起来。」
「那很痛耶。」姜成瑄丰富的想像力已经让她的嘴唇隐约感到阵阵抽痛。
「我还以为你很能忍。」傅品珍双手抱胸地等着看姜成瑄的极限在哪里。
「你太抬举我了。」姜成瑄抽掉吸管,就着杯缘大口地喝下可乐。经过吸管的那种细水长流已经无法浇熄她满腔的怒火。
看着姜成瑄愤恨难平的动作,傅品珍得意地笑了起来。能让心如止水的人怏怏不快,比让清心寡欲的尼姑芳心大动还更有成就感。
酒吧舞池里的灯光随着舞曲音乐的节奏变幻着,姜成瑄百无聊赖地看着仅有寥寥几人的舞池,她不懂在这只有小猫两三隻的时间来,能泡到什么妞。
相较于心不在焉的姜成瑄,傅品珍就专心多了,她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姜成瑄,就等着看那隻不解风情的泥鰍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真正的心意。她刻意选择这个时间来,就是不想被打扰,但要在酒吧里图个安静,那无非是缘木求鱼。夜店踩多了,冤亲债主就会多了起来。
「旧情復燃?」小卉站在桌旁,双手叉腰,气势凌人地居高临下,「嗯……比较像逼良为娼。」
姜成瑄第一次想为小卉的话鼓掌,第一次觉得她的成语用得真好。
「小学妹,让学姐来救你脱离火坑吧。」小卉深情款款地牵起姜成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