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不出来是红的还是白的,但傅品珍却看出了那眼神里有一丝的脆弱,彷彿轻轻一碰就能把线拉断,让她的神智彻底涣散。傅品珍并没有打算怜悯她,甚至还想着是不是该去带个人过来,再多灌她两支试管。
没等傅品珍把话说出口,姜成瑄已经一手一支试管地并放在桌上,「再加两支,去带个人回来。否则,剩下的这些全是你的。」
傅品珍看着被姜成瑄用手背推过来的试管架,粗略地数了下还有十几支,看来刚才她不在的时候,姜成瑄曾喝了几支掉,便也懒得跟她计较刚才她因口渴喝下的那支算不算数。
没有再小心眼地确认姜成瑄有没有喝下那两支试管鸡尾酒,傅品珍早就盘算好哪个人可以带过来演一场戏。但她没想到,把人带过来时,姜成瑄已经醉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度数这么轻的酒也能喝醉?这个人是有多清纯啊?傅品珍扶额。
「呃……人都醉了,还要演吗?」女孩看着脑袋发疼的傅品珍说。
之前坐在吧檯边上的女孩也靠过来,「小珍,今晚要温柔一点啊。」
妖嬈的女人从后面抱着傅品珍,双手环绕在傅品珍的腰上,下巴亲暱地靠在傅品珍的肩膀上,「要帮你叫车吗?」
「嗯。顺便帮我把人扶出去。」傅品珍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人丢到床上,傅品珍累得不顾形象地呈大字形倒在姜成瑄的身旁。那人不知怎么回事,翻个身之后,便攀在床沿没再动作。傅品珍撑起身体探头过去观察姜成瑄的姿势。
这是什么姿势?水平版的无尾熊抱树?真难为她这样还能保持手脚不掉下去。
傅品珍淘气地用膝盖顶着姜成瑄的腰,看她是不是能不为所动。不料姜成瑄忽然翻身回来,傅品珍光顾着缩回脚,没有防备姜成瑄的手臂一挥,一巴掌落在傅品珍的头上。傅品珍背对着姜成瑄,思索着该不该跟醉鬼讲道理。
喝醉的姜成瑄倏地坐起身,吓得傅品珍猛回头,像见鬼了似的。
「你想干嘛?」傅品珍一时之间也拿捏不定这傢伙酒品如何。
「我想咬人。」姜成瑄紧闭着双眼却一脸严肃地说,彷彿这是件很神圣的事。
被这突生的异象震慑住的傅品珍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反应,事情又有了变化。
「为什么?啊~你竟然咬我,找死!」傅品珍大手一挥,把人掀倒在地上。
姜成瑄挣扎着爬起来,侧着头趴在床缘,一脸不甘地说,「凭什么每次都咬我?我也要咬回去。」
傅品珍扁着嘴回忆,自己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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