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吓了一跳。姜成瑄却像没事的人一样默默地走回来。学生们面面相覷了一会儿,见姜成瑄没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便又恢復了歌舞昇平的状态。
钱雍曼在中途拉住姜成瑄的手臂,让她停下脚步。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只剩下画框形状的木炭。「那是什么?」
「那个人亲手画的画。」姜成瑄冷漠得比海风更冷。
「这你都烧得下去?」
姜成瑄脸上的阴影多过被火光照亮的部份,钱雍曼依稀在她脸上看到诡异的笑容。
「人都不在了,留着那个徒增伤感。何必呢?」
就让她们眼前风景从此分道扬鑣吧。她拨开钱雍曼的手,回到阴暗的地方,抱着背包,静静地坐着。
钱雍曼对这闷葫芦已是无计可施,偏偏她又什么都不能说。
「学姐,你知道吗?每一次的相恋,不过是分手的开始。无论什么事只要起了个头,便是结束的开始。」姜成瑄的语气平缓,声音像从深渊里传出来的,而深渊的底下是一滩死水。「所以,我们都该看开一点,不要再眷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