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送往医院治疗。
这种负面新闻……这下子她又有得忙了。姜成瑄五味杂陈地想着。
对祈家繐这个人,姜成瑄是怎么样都生气不起来。她看到祈家繐的无奈也看到她的执迷不悟。祈家繐的人生一直走在轨道上,目标永远是那样的明确,但那真的是她想要的吗?或许祈家繐自己也不知道。
这种悲哀的情绪延续到自己身上,再反观她的人生,似乎乱得像被猫咪抓散的毛线球,纠结成一团。而她想要的是什么呢?
傅品珍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穿白袍的男人,头发看起来似乎刚用手拨着整理过却依然凌乱着,不停地打着呵欠,像刚被人从床上拉下来似的。
「小学妹,你什么时候才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呢?血光之灾这么多。」周昕川藉着说笑话来提振精神,可惜在场的人里头没有人笑得出来。
「学姐夫,你是不是偷工减料啊?为什么我痛得像电鑽鑽出一个大窟隆一样?止痛药再给多一点吧。」姜成瑄没空理会周昕川的笑话,她只知道伤口痛得很,痛得让她想咬人。
傅品珍趁着周昕川在帮姜成瑄重新安置点滴的针头无力反抗之际,恶意地捏了姜成瑄的脸颊一把,「要什么止痛药?痛死算了。这样以后才会知道要小心。」
姜成瑄委屈地抿起嘴唇看着傅品珍。
周昕川笑了下。「小学妹,你冤枉我了。我可是把能用的止痛剂都用上了,你学姐说你最怕痛了,心疼到要拿刀威胁我,让我把整间医院的止痛剂都拿来用。要不是我说用太多会成癮,大概那把刀子现在还架在我脖子上。」
虽然周昕川没有明指是哪个学姐,但从傅品珍不自然的表情,姜成瑄马上就能确定那个敢威胁医生的是谁。
周昕川换好针头,又检查了下姜成瑄的伤口,虽然有些出血,但还不算严重。他看了下站到墙角去的傅品珍,又看看仰躺在床上装死的姜成瑄,幽幽地说,「伤口才刚缝合,不要玩得太激烈。」
叮嘱了几句后,周昕川揉了揉跟鸟窝相去不远的头发,便高举着双手,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走了出去。
窗外的天空彻底地明亮了起来,鸟叫声也蓬勃了起来。傅品珍将窗户打开,清爽的空气飘了进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傅品珍忽然冒出一句。
姜成瑄侧着头望向傅品珍,「是想过。」
当她感觉到腹部被刺了一刀的时候,她是真的想过会死。祈家繐跑出去要找医生的时候,她孤伶伶地躺在地上,也曾想过就这样让血一直流下去,或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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