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火爆表象之下的是谋定而后动的深思熟虑。因此,许富华能这么年轻就坐上堂口老大的位子,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好吧。」姜成瑄没有继续争论下去的理由。「我想让你去帮我教训一个人。」
「大尾还小尾的?」
「应该没什么背景。」姜成瑄带着三分推测地说。那个矮冬瓜的底,她算是大致打听过了。要踢之前,总得先确定眼前的那块板子是铁做的还是保丽龙做的。
「那没问题,那个人的资料给我。」
「在这之前,我知道这世界是没有白吃的午餐,告诉我规矩。」
「我们之间不谈这个。」
「就算你跟我不谈这个,但你背后的兄弟怎么说?我们还是照规矩来吧。或许,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找你帮忙。」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跟你照规矩走吧。」许富华妥协道。
两人在电话里谈妥价码和处理方法。姜成瑄掛断了电话,仰着头靠着椅背上。
身处在大染缸里头,不是被染红就是染黑,绝不会有出淤泥而不染这种事。姜成瑄很清楚的知道,这一脚踩进去,即使知道是饮鳩止渴,也只能乾杯到底了。谁让她失去了耐心,只想用最快的方式清除一切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