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变了脸色:“你说什么胡话?”
“证据都在这儿你不信我?她就在你后面的巷子里,都吓哭了,看来是虔诚悔过了,姑姑,你快把她押到局子里,这算是扫黄为国除害了,不是大功一件吗?你得谢我。”
“在哪,快带我去。”
看她神情严肃,他也收敛了些得意,快步把人领到巷子里,指着吓得跟只呆兔子似的陌生女人:“呐,就是她,她凑上来要我嫖他,说她的……那什么是粉的……姑姑,我还是个纯情少年呢,心脏病都给我吓出来了……”
女人听见丁韫成喊来人姑姑,慌忙地抱住头:“放过我吧……警察姐姐,求求你了……”
严誉的眉头拧得死死的,蹲下来摸了摸袖子系成的死结,看向丁韫成:“给她解开,谁让你绑着她。”
“我不绑,她跑了你以为我骗你怎么办?”
丁韫成被浇了一盆冷水,不情不愿地接着结,实在解不开,最后暴力地扯着袖子缝线的地方,一把将衣服撕烂,一张泪眼婆娑的脸露了出来,她激动地翻了翻腰肢,一下跪在严誉面前,不停地磕头,实打实地往粗糙的水泥地上磕:“求你放过我……求你……”
磕了两下,便一头撞在了严誉的手背上,严誉咬着嘴皮嘶了声,用力一把撑起她的肩膀,大声制止:“别磕了。”
妓女哭得凄惨,一排浓密的假睫毛半挂在眼皮边上,她吸着鼻子,沾泪的假睫毛抖个不停。
“你叫什么?”
她还是没有接受自己被警察抓到的现实,默默地哭了一会儿,实在不敢不回话,就慢吞吞回答,“警察同志,我叫粟子,是艺、艺名……”
“真名。”
粟子眼神躲闪,抿着嘴不肯说。丁韫成正蹲在一旁,歪着脑袋检查严誉的手背,不时用手指摸一摸,听这粟子还敢不配合,他一个恶狠狠的目光瞪了过去,粟子吓得往后跪了跪,膝盖擦破了皮。
严誉撇过头,轻轻扬起手躲开他,命令道:“你站远一点。”
“姑姑,你别碰她,万一她身上有什么脏病怎么办?就算她没病,一天到晚接触不少奇形怪状的人,身上细菌很杂,你少摸她。”
粟子的眼神瞬间呆滞,脖颈僵硬地挺着,嘴唇嘟囔着,没能发出什么声音。
“你一天到晚和人打架,接触的人也不少,怎么不怕从别人那里感染什么细菌。你先站远一点,少胡说。”
“什么叫没有根据,上个月学校还举办了什么……关爱艾滋病患者讲座,哦——”他回过神来,“好,我让开。”
丁韫成嘴上说着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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