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感到越来越烦躁,直到他无可忍耐,爬到严誉的卧室窗外要一探究竟,就亲眼看见明香亲吻严誉的侧脸,不是一下,而是很多次。
严誉没有拒绝,丁韫成火冒三丈,第二天夜里他把明香反锁在她的卧室。他等到深夜严誉熟睡,潜进了她的卧室,站在她的床边。
严誉听见动静,以为是明香,毫无防备,甚至挪开了身边的位置想让她同眠,丁韫成俯身,抬手盖住她的眼睛,盯着黑夜中她的嘴唇,冲动地吻了上去,一时间,鼻息交错……丁韫成感觉气血翻涌,一发不可收拾,他亢奋到想就这么继续下去,他想做他更小的时候第一次做了关于严誉的春梦以来就渴望对她做的事情。
他想吻她肏她,像丈夫疼爱妻子那样……
严誉当即醒了,睫毛刷过他的掌心,她震惊地呢喃着明香的名字。
丁韫成气喘吁吁地抬起身体,眼中的灼热不肯消散。
“明香,这样不行。”
丁韫成愣了下,用拇指擦去她唇上润泽的水光,拉起被子蒙住她的头,以极快的速度拉开门冲了出去。
一个冠了别人名字的吻,是他现在能得到的全部。丁韫成的理智快被烧干了,他愤慨而挣扎,在浴室里反反复复撸动胀痛的阴茎,无法释放。他需要姑姑,他需要姑姑的回应,他想要姑姑知道那是他的初吻,他想要姑姑明白他的兴奋……
丁韫成艰难地射了两回,阴茎还是很硬,没办法冷静。他把明香的锁解了,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在阳台吹风。
那天晚上明香没有去找严誉,丁韫成的烦躁感却不比往常少。欲念如夜晚的月光,漫撒他的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