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呢?历史会抹杀这种人,你没必要惹一身脏,以后不要来往了好不好?”
她想起丁韫成时常的稚气和犯倔,那些都不算十恶不赦,她内心深处同意陈横生的说法,可无意识间,不合逻辑地,她排斥他的话,一时无言。
丁韫成一直在等,等她说些什么,可是她沉默到了底。
他转过身,放缓脚步,一直走到很远,那种飘忽的令他自己也捉摸不定的阴狠浸透他浑身上下。
他坐进车里,降下车窗把那保温桶扔了出去,随即抱臂靠在车门边,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