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是羞于承认,自顾自得讲着:“其实那晚,我是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所以跑去潮音庵找莲渠。原来她离开清莲楼就出了家入了空门。我心里明知此事怕难有转还余地,但没有听到她亲口的回绝,我总是心有企盼的。”
子轩的坚持让我敬佩,我忍住欲滴的泪水,抬起如双翅般的睫毛瞧向他,听他讲道:“刚开始她不愿意见我,奈何我意志坚定不见到她誓不罢休,在庵中主持的劝说下,才见了我一面。她说知道我已娶妻,我们再无可能在一起,我劝她先离了这里再徐图良策,她冷冷一笑,说当日我尚且单身都不可能在一起,如今我既已成家更无可能,难道冷家会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烟花女子停妻再娶,说她再怎么遭人轻贱也不会去给人做妾的?她的话语咄咄逼人,字字见血,全不似我心中的那个灵动婉约的女子,可能是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
难道是老夫人的探访清莲楼?对于老夫人的精明果敢我是见识过的,八成是她对莲渠说了什么触目惊心的话语,才让莲渠不顾一切地离开了子轩。
“我见说服不了她,便想用一片苦心加诚心来打动她,故在山中结草悬庐,在阴暗潮湿的草屋中住了一月有余,主持见我可怜,告诉我她心意已决无法悔改,我才怏怏回了家。”他滔滔不绝地讲着,似是要把几年压在心头的苦闷一古脑儿全倾泄出来。
第五十节倾吐5
第五十节倾吐5
五十、倾吐5
夜色已浓,我与子轩在紫檀桌的两面对坐而望,相顾无言。
等他将往事尽数讲与我听,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他?或许,他需要的也不是安慰,只是好好的倾听而已。对于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子在婚前的情事,应是什么样的态度?
富贵之家,三妻四妾,本属平常,若莲渠是身世清白的女子,冷府家财万贯,富甲天下,既与子轩郎有情来妾有意,又怎会没有她的安身立命之地?只是┅┅
大千世界上本没有如果,如果她不是沦落风尘,又怎么会与子轩相遇?
若没有相遇,又怎么会有后来的相知、相爱?
人一生的因缘际遇是不是在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
一阵悠扬的萧声回响在静谧的夜空,如泣如诉,哀婉低沉,似是在讲诉一个人内心深处的独白,是不如意,是不开心,是斩不断、理还乱的烦恼,恰是印证了此时子轩与我的心情。我们俱沉浸在这样的萧声中不能自拔,心随着乐曲的起起落落而上下浮沉。一曲终了,当夜空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安祥,才醒悟到那只不过是一首旁人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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