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自以为刘大夫作了这样的证词,这害人的罪名已是铁板钉钉再也跑不掉的,接下来该是商量如何惩治我的事情,却想不到有此一变,一双杏仁眼充斥着不相信的光芒,狐疑地望着老夫人。
既然老夫人能看得透事情的原委,我倒乐意做个顺水人情,微笑道:“婆婆言重了,妹妹还小呢,较不得真!”
“玉儿,不是我这个做姨娘的要说你,只是,”老夫人一副苦脑重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有空的时候,常去绿意院走走,跟你表嫂多多讨教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若说小,你和潇儿也差不了几岁,人家就能这么通理达理,你却不能?冷家是富贵已极,但你是姑娘家,总有出嫁离开的一天,姨娘就算想留你一辈子,那也是不可能的,到了外面,像你这样张扬的性子,能落什么好去。好自为之吧!”
蓝玉呆愕地望着老夫人不停开合的嘴,素日的伶牙俐齿全然不见,如被人窥破心事般地低下了头,也不再去说银白藤的事情。
老夫人见蓝玉服了软,似是松了一口气,又瞧向刘大夫道:“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为人我也是知道的,所谓医者父母心,大抵是讲你们这些做大夫的和为人父母的心一样,父母是巴不得自己的孩子成龙成凤,大夫是巴不得自己的病人能药到病除,早日康复。刘大夫,你说,我说得在理吗?”
说得刘大夫连连点头不已,饱经风霜的脸上似有一丝羞愧之色。
老夫人又道:“可是我糊涂了,刚才我问你的话原也是白问,难道你这位医德及医术甚高的仁医圣手会将治伤的印白藤说成害人的银白藤吗?定是潇儿一急之下听错了,又见时日太紧,匆匆忙忙地找寻药材,也没有细细问你,今日弄出这么大的举动来,原是她的不是,可看事情不能太片面了,瞧在她全心全力地寻找药材的份上,我老婆子替她说个情,就让这件事情烟消云散了吧!”
她的话句句在理,字字合情,让人无可指摘。
姨娘见再说下去也讨不了好去,便顺手推舟道:“姐姐说得极对,怎么我们就没想到银白藤与印白藤一字之差,音又如此相近,是有听错的可能,可怜潇儿受了大委屈了,姨娘替玉儿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给你赔罪!”说着就要欠下身去。
真是能屈能伸的主儿,你要赔罪就尽着你赔,何必当着老夫人的面装腔作势恶心人呢!等她真正欠下身来行了一礼后,我方才像如梦初醒般地上前虚虚得扶了一把,还作出一脸承受不起的样子。
哼!你们会演戏,难道我就不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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