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也倒罢了,作为娘亲,连最起码的衣食周全都不能保障,实在是汗颜得很。
也曾想过让爹爹派人送些佐餐的东西来,可是现今没有丁叔倒也罢了,还可以让采菊跑一趟,最要命地是自从费婆子入住空照院后,院内的马车便不见了踪影,让采菊打听着,只说是冷府之中急需马车,都调往那边听候差使了!桐城离此遥远,若是没有代步的工具,这个消息是无论如何都是传不到爹爹那儿的。
曾想过搭坐过路的马车同行,最多付些银钱权作路费而已,又一想还是不妥,采菊觅兰都是正当妙龄的女子,又长得如花似玉的模样,若是碰上心存歹意之人,岂不是误了她们的一生?
唯一可行得便是从费婆子身上找到突破口,可几次想找她当面问个明白,可她却像是早已知道我的用意一般,空照院中是找不到她的身影的,又不能与她在众婆子垦荒之时论起此事,事情便一天一天地耽搁下来。
这日,我特意赶了个大早,让采菊去费婆子房中请她过来一叙,并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于她,如今是我们有求于她,让她一定得耐着性子,务必将她请到这里。
采菊虽是满心不愿,但也深知此次谈话的重要,嘟着小嘴匆匆而去,望着她远离的娇小背影,我的心中竟有莫名期待:但愿我的一片诚心能够打动于那颗老迈冰冷的心灵,解决了小宝的饭食问题。
不大一会儿,采菊悻悻归来,面容上诸多气愤之色,一进房门,就道:“天底下竟有这样的人儿,小姐您好心给她脸面,想不到她竟然毫不领情!”
“怎么?她不肯来!”胸中不是没有这样的猜测,但真真印证下来,还是有深深的疑惑。
采菊向来是心直口快的性子,见我发问,遂一五一十地将刚才发生的一幕细细述来:
她听得我的吩咐,来到费婆子房门外时,恰恰与刚出门槛的费婆子碰了个正着,还不待采菊说些什么,那费婆子就先发制人地喊道:“是采菊姑娘,这么早,是不是看我们这些天垦荒辛苦,所以急着来替补我们呀!”
饶是采菊聪明伶俐,也不曾想到费婆子会如此地将她一军,更兼有众婆子的叫好打趣之声,弄得采菊即便是心中不服,也成了个大红脸,只得讪讪地将来意告诉了她。
费婆子不待听完,便打断了她的话语,尖声笑道:“真是贵人踏贱地,我想采菊姑娘怎么有空到我们这边来,原来是夫人相请!”
采菊听她说得不像,正待发作,又一想我临出门的嘱咐,还是生生地将满腹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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