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凛冽之气,遂有些不放心地抬首询问道:“你可有周详的安排?”
耶律峰朗声一笑,口气中微带久为首领的沉着之情,“冷府虽说是王朝中难得的富贵之家,但于我来说,只不过是多了几重楼宇,多了几名仆役而已。况且我们要做得无非是让那个女人小惩大戒,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他瞧我不语,坚毅的面容被舒缓的笑意一衬,有着轻松之后的恬然,“再说,这冷府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了,想当年,便是这般的季节,我劫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女子而去。”
若在往常,这般无忌的调笑,我即便不以凌厉的话锋相对,多半也会耍些女子的小性子让他难堪,可今日,只余丝丝的甘甜滋润着心田。
他的笑容纯净温和,让人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只觉得伴随他左右,便是再大的风雨,都是能安然度过的。
二骑快马,载着耶律峰与我风驰电骋般地朝桐城的方向狂奔,马蹄扬起的灰尘瞬间便迷离了路人的眼睛,暗自庆幸得是当初在草原之上听了耶律峰的良言,习得驾驭马匹的要领与动作,否则现在只能与他同坐一骑,那该是多么得不自在啊!
老二百九十一节探1
二百九十一、探1
桐城之中,还是如我刚离去的模样,这般的熙熙攘攘,这般的人头攒动,我们先去了一家成衣铺,花了些银子购了两身深色的男子衣衫,再次走在大街上时,已是二名风姿各异的潇洒男儿,一位身形高大,英武不凡,一位娇小俊俏,楚楚有致。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在耶律峰的周全护卫之下,又一次接近了这幢熟悉而陌生的深深宅院,粉墙青瓦,楼台亭阁,一切如昨,只是心境再也回不到过去,天色随着黑暗的降临变得晦暗难明,宛如已是沉沉的深夜,让身在其间的我们升起一种难言的错觉。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所庭院名正言顺的主人,可如今却沦落得仿若贼人一般偷偷摸摸地地接近它,一股啼笑皆非的情愫如同潺潺地流水横亘在我的心间。
“闭眼!”耶律峰简短得命令着。
我依言紧闭双眸,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的身子一轻,有一股强大的外力推动着我向上高高跃起,这便是野史传记中所说得“飞檐走壁”吧!
待我再睁眼眸,赫然发现我们已经匍匐在坚硬冰冷的屋檐之上,所对着得便是奢华到极至的落雪院。耶律峰果是对冷府熟悉异常,我们所在的位置是绝佳的俯瞰之处,放眼瞧去,整个落雪院无不在我们的视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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