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真是想亲眼看看那个女人的狼狈相,想着她平日里贞洁清高的样子,不知到了那时那地,面对一大帮虎视眈眈地强人,会是怎样的一副神情?”
原来蓝玉的软弱与无助只为子轩而留,我差点被她独处时所绽露的迷惘和伤心骗了过去,这恐怕也是我数年来屡次失利的原因之一,我总是太过温良,尽量将人家往好处想,哪怕是跳入人家所设的陷阱之中。
对于所有横亘在她与子轩中间的女子,她无一不是欲除之而后快,即便我遂了她的心愿,果是落入那群人之魔爪,她还是意犹味尽地想目睹我的惨状。
我的手指关节牢牢地攀爬住嶙峋不平的琉璃瓦,许是太过用力,指节处传来了些微的痛感,定睛一看,却是手指纤细之处被细碎的瓦片割破,流出了一抹鲜红的血丝。
借着身体的疼痛,心倒不再憋屈得慌,蓝玉,你会有报应的!
院中,蓝玉又朝费婆子赞许道:“你说得也对!那个女人岂会蠢笨如斯,大概空照院中已经封锁了消息,把外界瞒得死死的,所以到现在还是不曾有一丁点的消息透露出来。说了那么多话,我也累了,你去找个亲近的人儿,帮我去空照院中打探打探,虽有十足的把握,在没有确切的消息之前,我还是寝食不安的!”
费婆子恭声道了句“是!”便轻手轻脚地跨出了房门。
我见机不可失,心念陡转之际,悄声在耶律峰身畔耳语了几句,他听我终是下定了决心,笑意绽露嘴角,拉着我的手匆匆跳下了高高的屋檐。
冷府的小径上,费婆子急急地行走着,许是做贼心虚吧,她不时地用她那双凌厉的三角眼四下观察着,在路过一片茂密的丛林之时,突起的夜风将生得正盛得婆娑树叶吹得“呼呼”作响,她默念了几句佛,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只听短短的“啊”声响起,瞬间便归于平静,好像是人的一种错觉。
原来是耶律峰拖住了费婆子的左手手臂,猛力一拉,几乎是同时,又用铁拳般的手掌紧紧地捂住了她正欲高声呼救的嘴巴,借着淡淡的月光,费婆子那双混浊的双眸惊恐地望着来人。
耶律峰低沉断然的声音命令着,“再发出声来,小心你的狗命!”
她拼命地摇头,旋即又拼命地点头,混混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中所想。
原来你也会害怕?那当日你花了重金要强徒毁我清白的时候,可曾想过能有今日这般让你心胆俱裂的一刻?
只待耶律峰将她拖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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