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强自命令着让他去隔壁房间休息,任是铁人,也是经受不住连日的奔波的,更何况明日深夜,我们还有最为艰难险阻的事情要做。
约定之日的白昼,耶律峰依计也曾乔装改扮去冷府刺探消息,当日央求费婆子办得事情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冷府虽是家大业大,但仆役成群,人口众多,是传播流言最为迅速的地方,人人都言被爷“请”出冷府的大夫人因不堪忍受空照院的凄苦荒凉而自寻短见,这个曾让冷府家人个个敬重的女子,让众人扼腕叹息不已。
后来,竟有人看到大夫人的鬼魂频频在冷府的各处宅院出现,都言她身穿白衣,凄厉非常,口口声声要害她出了冷府的人偿命,弄得府内人心惶惶。
直闹得老夫人伤心感叹之际,连发重话,若有谁再敢造谣生事的话,一律扔出府去,可流言这种东西,一向是越禁止越是泛滥的,直弄得冷府乌烟瘴气、人人自危。
耶律峰带回来的消息除了这些,还有更爆炸性的,一个就是那个趾高气扬的蓝玉竟然病倒了,理由自然是肚中的胎儿让她不堪重负,再加上偶感风寒,在这节骨眼上病了,可是太过奇巧,底下的喁喁私语就更多了,下人们的谈资又丰富了不少:玉夫人与大夫人有隙,大夫人死得冤枉,当然是向玉夫人索命来了!
第二个便是莲渠莲夫人整日不出凝仙院的大门,呆在空落落的房内诵读经卷,俨然又是那位佛法高深的净空师太了。
这样的连出变故对于宅院深深的冷府来说,自然是不吉利的。
夜晚,很快便降临了,冷府的夜色相较外面的街道而言,显得犹为深沉,像是一团乌墨一般叫人透不过气来,就连悬挂在朱红大门两侧的两顶大红灯笼也比往日黯淡了许多,忽明忽暗的烛火恍如磷火般飘渺不定。
晚间行走在小径上的仆役们一下子好似少了许多,空幽幽地石径上,只余树枝被风吹动所留下的斑驳影子,富丽堂皇的冷府果是因为放飞的谣言变得阴森可怕了。
耶律峰为了便宜行事,还是一袭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夜行衣,匐匍在三日前的那个位置上,目不转睛地瞧着落雪院所发生的一切,以便蓝玉对我构成威协之时,可以伺机护卫我的安全。
而我则全然相反,白裙飘飞,衣带当风,乌黑如漆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有风吹来,几缕散发便飘至我的眉梢额角,凄美到极至,可在有心人的眼中,也不谛活脱脱一个哀怨丛生的女鬼形象。
更鼓的声音渐渐地近了,这般尖锐刺耳的敲击之声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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