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光明磊落,再说,喜欢一个女子又不是什么再不得人的事情。我耶律峰从见潇的第一面起,便已对她情根深种!”耶律峰毫不避讳地坦言道。
子轩突然喊道:“所以你便从契丹又追到了桐城,想与她再续情份!”
耶律峰的蓝眸直直盯向于他,感慨道:“当日一别,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潇的身体,所以趁着空闲便想前来探望于她!”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愤恨和后悔之情交加,“记得别离之时,你是答应过我好好对待于她,将她视如瑰宝一般,想不到几月不见已是物是人非,真不知道她在此受了多少苦楚。若是知道有今日之苦难,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拱手将她送出契丹的!”
往事飘渺如在眼前,离开契丹之际我那满腔的热望都已随风而逝,徒留一地的无奈和伤悲,我的神情忧郁之余又杂夹着些许的担心,耶律峰生性纯朴,但凡是心中埋藏已久的话语全都一吐为快,可子轩哪里能容他人对他如此抵毁,放眼瞧去,果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说起潇儿的身体,我还正想问你,她在契丹之时是否患过玄冰症?”子轩沉吟良久,到底还是放不下这块心病。
问询之语一出口,灼灼视线停留在耶律峰的唇舌之间,虽是已知的答案,但还是怀着几丝侥幸。
子轩,子轩,难道这些东西就真得有这么重要?如果他说没有,这说明我还是完璧之身,还有资格做你冷子轩的夫人,如若不是,我便是水性杨花的***妇人,冷府高大的门楣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两年的相濡以沫,我徐亦潇的人品还值得你如此疑惑不成?
在我沉思之际,耶律峰深沉的声音告知了没有悬念的答案,“患过,而且是我治好的!”
子轩闻言,虽是站着,但已是借助着身畔雕花云纹长桌的力量,修长的指节紧紧地抓着镂空的地方,越抓越紧,恨不得将它生生掐断。
耶律峰瞧见子轩的神情愈来愈冷,不觉好笑道:“早闻中原最是讲究礼义廉耻四字,但凡事不可一概而论,潇性命攸关之际,又唯此一法可以救她,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愿以契丹最为敬仰的天神向你起誓,我与潇之间清白如许,纯粹只是为了救她性命而已!如有虚假之言,定让我客死他乡。”
说到此处,他转首望我一眼,又道:“我耶律峰虽是爱恋于她已久,但潇在我的心目中恍如女神一般尊贵不可侵犯,若不是两心相许,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是不屑于干的!再者,若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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