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便须离开,空出舞池来!
七点三人准时出现,立刻赢得如雷掌声。阿兰单独谢幕,古玉凤执小提琴,庄飞燕斜挂电吉他,都站在大钢琴后面不动!
三人默契好,先合奏两首,似乎是阿兰自谱的曲子。钢琴、小提琴、电吉他轮流表现出主调,三种乐器,被她们揉为一体,直似天籁之音!听者无不沉醉在欢欣乐声中!
接下去是四首歌,古、庄和着钢琴伴奏,亦唱和声,衬托得阿兰之歌更柔美,最后一首对口唱,庄飞燕唱出我唱的部分,又与古玉凤唱混声,真比我全家参与,更加出色!
观众都听得醉了,快乐得不得了!因为阿兰之歌有一特色,只散播欢乐散播爱,绝无一丝忧伤!
在热烈掌声中,谢幕五次才退场,舞台上的乐队也开始演奏轻音乐,阿兰三人在后台卸了妆,匆匆赶来包厢。
这时才开始上菜,满厅的人都忙着吃食,未发现阿兰。包厢里较暗,阿兰特别把长发盘起,又戴上平光眼镜,不仔细看,很难认得出来!
大家吃着晚餐,阿菊探问我意见。我讚三人极出色,默契好,阿兰得意又有些困惑:「真奇怪,我提前两天来预排,对乐队、独奏都不满意,乐队领班推荐她两位,我们一见面就很投缘,似曾相识呢!这几天吃住在一起,无话不谈,好得不得了,爷,你一定要履行诺言哪!」
羊慧珍有点吃味,玩笑的说:「本来和我睡一间房的,她们俩来了,总经理一脚把我踢走,真是标准的见异思迁!」
阿兰白她一眼,骂:「谁叫你睡相这么差,半夜被你惊死,我又不是男人,那消受得起你的热情?」
庄飞燕解释:「本来四人住一房,阿兰与小羊同床,半夜她老做绮梦,满口亲爱的、少爷叫不停,吵人不讲还缠上身要那个!所以才被赶出来,能怪谁!」
古玉凤很少开口,更很少大笑,实在忍不住,也用手捂住嘴,实在自卑得令人同情!
回房看过新闻,阿兰就嚷着好睏,大家都笑她像思春的猫,她毫不介意:「老婆想老公天经地义,也值得大惊小怪?柔姐、司祺姐,我们合住一间吧!免得少爷吃不饱要打野食!」
柔柔含笑:「饶了我吧!前天才值过班,还没复元呢!有司祺和你可以了!」
阿兰不再说,拉我先进房,我揉着笑骂:「这种事也好当着外人讲?好像我是色鬼似的,你不难为情,我可要保持尊严……」
阿兰缠上来为我解衣,咯咯笑:「女人聚一块和男人没两样。多半谈论性趣事,那三个丫头虽没实战经验,每晚千方百计套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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