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有利,我在这里担心做什么?”
思来想去,孟尝君便沉下了心去。
“燕国何人领兵?”
此时,齐桓公见大帐中一片肃然,忽然一下拉长声调问。
“末将张魁,参见齐王”
前排坐墩中站起一人,却是黝黑精瘦,须发灰白,衣甲破旧,与帐中衣甲鲜明,精神抖擞的大将们相比,简直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兵一样。
“张魁?”齐桓公冷冷一笑,“名字倒是亮堂,官居何职?”
“禀报齐王,末将职任行仪”
张魁倒是底气十足。
“行仪?哼哼,连个将军也不是,带了多少兵马?”
“禀报齐王,按照联军规定,末将带兵十五万参战”
张魁堂正道。
“十五万,都是老卒新兵,对么?”
眼睛突然冷的一眯,齐桓公轻轻一笑道。
“齐王明鉴,虽是新兵老卒,一样效命疆场”
“大胆张魁”
方才还带着一脸笑意的齐桓公突然暴怒拍案。
“十五万新兵老卒,一个行仪,便来赶这天下大利市?燕国好盘算别家流血,你家分地么?”
“齐王差矣燕国原不出兵,也不贪秦地,我王念及燕齐渊源,奉联军命令,方才出义兵十五万,且自带军粮,如何便是赶利市了?”
张魁拱手高声道。
“一派胡言谁家不是自带军粮了?分明是火中取栗贪得无厌,竟敢大言不惭自诩义兵?来人将张魁推出去,斩首”
齐桓公突然一下变脸,声色俱厉。
这一下却是满帐皆惊。
虽说各国大将对燕国的新兵老卒都心存蔑视,但因张魁早已在军中言明,燕国不分秦土,只为全联军之名,所以也不再给张魁难堪。
如今齐桓公未曾开战,便要杀别国大将,这在战国盟约合纵中当真可是头一遭,大将们顿时惊慌失措。
“齐王,未出兵便先斩将,只怕不是吉兆。再说,燕国数年战乱,国穷兵弱也是实情,纵然兵弱,何至死罪?齐王心胸如东海,饶恕张魁,必能使燕军拼死力战。”
大帐内一阵沉默后,熊侧忽然站起来道。
“狡辩之辞杀一个张魁便是凶兆了?放一个张魁便是东海了?本王是盟主,要斩谁无须尔等多言”
齐桓公看了熊侧一眼后,淡然道。
随后齐桓公号令一声,便有四名铁甲猛士冲入大帐擒拿张魁,在被拖出大帐的途中,张魁破口大骂,齐桓公却是背过身去置之不理。
“将张魁的头颅连夜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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