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颜面尽失,赵原舒甚至没有骑马,憋了一肚子气换衣服走人。
一一
赵原舒走没走,南穗不在意。她余光右转,便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他在阳光的沐浴下,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南穗也没想到她和自己的新邻居怎么可以这么有缘。
傅景珩穿着深色西装,西装裤随着步伐露出性感的脚踝,衬得他高大神秘有魅力,让人禁不住幻想着扯掉他的西装撕掉衬衣后的模样。
西装暴徒。
是对他最直接的诠释。
南穗时不时地看他几眼,最后才发现他旁边还站着张向阳。
张向阳是赛马场的老板,和南父有过生意上面的往来,大约五十多岁。
他和傅景珩在说些什么,看起来很殷勤,一只手臂护着傅景珩的背部,从她的角度来着,像是亲密地揽着。
那边,张向阳也看到了南穗:“这不是穗穗吗?”
南穗怪异地蹙眉。
她径直走过去:“张伯伯。”
傅景珩看见她,点点头,以示礼貌。
张向阳满脸红光,想对着傅景珩的肩膀拍了拍,他个子高,张向阳只好拍他的手臂,介绍:“这位是……”
还没等他说完,南穗轻轻扯着傅景珩的袖子,而后站在他的前面,笑着道:“张伯伯,我认识他,我和他还是邻居呢。”
“哟,还挺有缘分呢。”张向阳说,“穗穗啊,我们先去那边说点事,你先玩这,回头伯伯找你说赛马的事儿。”
听他们要走,南穗艰难地扯住已经迈出一步的傅景珩,男人袖子被拽着,他回过头,挑眉:“嗯?”
他背着光,乌黑的碎发被洒下的光照得毛茸茸的,乖的不可思议。
像是一幅画,而他是画中人。
她该怎么说……这个张伯伯男女通吃,在那方面还有点暴力倾向的信息。
听闻他最是喜爱邻居这种清隽温和的类型,遇到喜欢的强取豪夺,甚至关小黑屋来削薄反抗意识。
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揽着他的背。
难不成张伯伯真的看上他了?
“怎么了?”见她神情复杂,傅景珩轻声询问。
南穗说不出,她只好侧面打听:“你和张伯伯干嘛呢?”
傅景珩眼窝深,看人时自带深情,他实话说:“工作上的事。”
被他的眼神无意识地电了一下,南穗扭捏过后,痛下心,示意他弯腰,以防被人听到。
傅景珩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绅士地俯身,留给她一张轮廓分明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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