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玷污了单纯善良的傅景珩的清白。
南穗手撑着脑袋,羞耻地紧闭双眼,捂着心口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拼命晃脑袋将那些画面晃出去。
过了会儿,盛昭昭“嘶”了声:“那你觉得傅景珩还会是你哥南祁止吗?”
南穗思忖半晌,说:“可能性从90%降到70%再降到50%。”
“长相是最大的证据,年龄也对上了,洁癖也对上了。”南穗说,“但是一一”
“我哥喜欢布丁甜食,傅景珩不喜欢;我哥阴郁沉闷,傅景珩绅士体贴,性格完全相反。”
末了,南穗加了句,“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
更重要的是南祁止对她的占有欲令人窒息。
而傅景珩并不是,相反地,给予她很大的空间,她很喜欢和他相处的方式。
他们像是两个极端的人,如同盛夏里的阳光与冬日里深陷黑暗角落里的沼泽。
盛昭昭听后,说:“那也许真的不是南祁止吧。”
“我再确认一下。”南穗双手合十,“上天保佑,请给我一次扒了他衣服的机会吧!”
盛昭昭瞪大了眼:“我可算是发现了啊,南穗你是看上人家了吧!”
南穗:“我只是想看看傅景珩腰上有没有和我哥哥一样的胎记。”
“……”
挂了电话,卧室再次归于寂静。台灯的光照亮一隅,铺满在床。
南穗抿唇,眼睛没有焦距,慢慢地看到了某处,她失神地看着被她摆放在床上的那只洗地泛白的小熊玩偶。
这只小熊玩偶陪伴了她八年,是南祁止送给她的礼物。
她忽地想起几年前发生的那场事,在发生那件事之前,南穗对他满心的依赖与亲昵,而后浑身的心绪被抗拒、害怕和恐惧占据。
可是,如果上天有幸听见她的话,或者能够听到她的愿望。
她希望南祁止还活着。
他还那么的年轻,他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光芒万丈。
许是在深夜里和盛昭昭谈起南祁止,以至于南穗久违地梦到了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