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她相处,他和别人任何人都极难交流。
而这九年短暂又漫长的岁月里,无论他经历了什么,好像从前至今,他始终如此呵护着她。
南穗捧着水杯,指尖触及温热,她突然开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在夹有电视嘈杂的响声,她发出声音很轻,但足以令人听见。
傅景珩垂在腿边的手指微微动了下,他抬头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
她扎进沙发里,露出那张明媚白皙的面庞,她眼角翘翘,眼睛像是一颗琉璃珠莹润色泽,精致的像是瓷娃娃。
傅景珩久久未曾移走视线,在他刚要说话时,“嘭一一”地一声,头顶的灯泡炸掉,电视机发出的声音紧跟着戛然而止。
南穗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她整个人被男人拽入胸膛。
他大掌抚着她脊背,擦过她耳垂,来到她的脸颊,所到之处贴来他灼烫的热度,让她忍不住软在他怀里。
傅景珩低头,附在她耳边,像是安抚地放轻声音:“没事,只是停电了。”
男人说话时,他磁沉低哑的嗓音顺着胸膛鼓动,南穗的耳朵被震地发麻。
南穗的手指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安放,停了几秒,傅景珩松手,属于他的温度转瞬即逝。
外面的风很大,天色渐晚,连场地的路灯也因停电熄灭,丝丝缕缕的夜光在半空飘渺,透过窗户栏栅映在地面上。
傅景珩打开手电筒放在沙发上,一束炽白的光线打进来,照亮一隅。
“这儿没有蜡烛。”他解释道,“我先把碗筷收拾下。”
说完,傅景珩端着碗筷走进厨房。
南穗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她从沙发站起身来,盯着旁边的轮胎,犹豫了会儿,她把它们踢到离沙发极远的地方。
她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余光落在装满塑料袋子的啤酒易拉罐,而后移走视线。
正当南穗走到厨房门口时,她听到傅景珩说话的声音,好像在打电话。
“你让人锁的门?”
水声未停,似是掩饰他的说话声。
梁越漫不经心地“啊”了下,扬眉:“兄弟对你怎么样?”
“顺便拉了闸,黑灯瞎火的,整个俱乐部现在就你们两个孤男寡女,你不和她在沙发上呆着,你给我打什么电话?”
话筒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傅景珩斜倚在橱柜旁。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沙哑地道:“明早过来把锁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
今天麻麻拆线出院后就开始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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