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杀人。无需多礼,咱谁也不欠谁的罢。”说罢将田树言搀扶起来。
田树言道:“胡大侠,请问当年天龙门北宗田掌门,是否为你所杀?”
胡斐皱眉道:“你是?”
田树言低头避开胡斐的眼神,脸上表情无限纠结,好半天才缓缓说道:“我是他儿子。”
胡斐叹息一声,看着这个与自己身世相像的人,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的好。
好半天,胡斐才叹息道:“你父非我所杀,也亦非我岳父苗人凤所杀,他武功太差,远不如你,胸襟气度也是如此,你父亲之死,原本有一大票知情者,乃是天龙门北宗南宗等诸位人物,只可惜,他们十年前在这长白山上都死得干干净净,你父亲死时候的情景,现世只有我妻子一人记得。”
“你若有心,他rì便来我玉笔山庄,亲自向我妻子问询如何?”
田树言心如乱麻,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只孤零零站着,胡斐英雄盖世,应该不是骗他,可是他评价自己亲生父亲如此猥琐不堪,却令他内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当下硬着脖子道:“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胡斐见田树言如此言语,脸sèyīn晴不定,知道他心中矛盾,自己再跟他说下去非说僵了不可。忙冲齐御风使了个眼sè,笑道:“我今rì且不在你这里呆着,家中有事,改rì再来。你且多陪陪这位小兄弟。”说完几个纵跃,便不见了踪影。
一边齐御风将田树言拉回小院,开席吃饭。
两人喝得醉醺醺,一直到月如弯钩,两人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
齐御风眼见酒灌愁肠差不多了,于是说道:“树言兄,我有个故事,你想不想听?不过这故事,你可不能说出去。”
田树言道:“你且说来,入得我耳,存与我心,我烂在肚里总行了罢。”
于是齐御风便道:“三十八年前,有这么一个可怜的孩子,他生下三天,就没了爹娘,身边只有一个不会武功的叔叔,小时候抱着他天天乞丐一般的东躲xīzàng,两人相依为命。他身负血海深仇,却又不知道真正的仇人在哪里,他的父亲是一代大侠,可他却一点武功都不会,只能凭借着家传的图谱,一点一点的自学。
后来他终于长大了,他继承了他父亲慷慨豪迈,急公好义的xìng格,可所遇到的事情每一件事却做的都不怎么开心。”
于是齐御风便将胡斐小时候的故事一一诉来,听得田树言不禁目瞪口呆。听得他要杀南霸天时候左右为难,试试不顺,不禁连连摇头;
在听得他为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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