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未尽,又将敌人避得退了三步。
只待这六人一旦后退分开,他立刻提起内力,足踏七花步法。东刺一剑,西削一招,立刻将这四六手腕一削,长剑立刻脱手。
一抬头,见四下里还有人面带虎视眈眈之意,手持兵刃意图一拥而上,他立时冲着最近那人猛然出剑,一剑刺在他神门穴上,那人只觉手腕刺痛。当即便脱手放了长剑。
他这一出手接连伤了十几人之后,那群人登时目瞪口呆,不打自溃,大都暗暗丢弃了兵刃。立在当场。
这华山派在此共有三十多人,起手反抗的,也不过这十几人人。齐御风当者披靡,将这些人兵刃全都卸下。已然无人敢应,许多先前手足完好之人。便都悄悄地向门口溜去,却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又逼了回来。
鲜于辅眼见大势已去,躺在地上不由得冷笑道:“齐御风,你可知道你得罪了谁?”
齐御风甩了甩剑上的鲜血,不屑哼一声道:“老子就是华山派,论及关系,你说不定还得叫点什么好听的呢。”
鲜于辅捂住伤口叫道:“你是那一宗的,敢不服我掌门号令!”
齐御风听得讨厌,,当即眉头一皱,上前“刷”“刷”两剑将他两臂斩下,口中叫道:“如此败类,也敢自称掌门?”
那鲜于辅疼得死去活来,在地上翻滚不已,口中哀嚎,直如受伤的野兽一般,齐御风一脚踢出,将他脑袋砸晕,这才停了叫声。
齐御风立起一把被自己踢翻的椅子,坐在上面,看着面前剩余的十几名华山派弟子,略一沉吟,才开口问道:“你可是白垣……师兄的儿子?我是齐御风,乃是当年咱们华山派一位前辈的徒弟。”
白少桓眨眨眼睛,对自己新冒出来的师兄有些莫名其妙,一边他母亲转醒过来,偷偷在他后腰上一点。
白少桓这才惊醒过来,知道自己受了天大的运气,当即再不迟疑,拜倒在地,叫道:“多谢师叔救我等于水火之中。”他这一拜,其余个人便也接连拜倒,口中不一而足。
齐御风笑道:“咱们本来都是一门的,只是平素不怎么打交道,不必多礼。”
他看着面前这些华山弟子,不禁想到了自己当年在华山时候的情景,心中不胜感慨。
白少桓问及齐御风师承,齐御风模模糊糊说了一个名字,却乃是一位早先便已经离开华山派,独自潜修的前辈,这前辈早已不同华山派交往,而且死去多年,众人不好查证,却也没一人愿意怀疑。
众人交换了辈分,却原来齐御风比白少桓高上一辈,与那位鲜于辅同辈,当即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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