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刘哥…”桑榆才不管他说什么,拉过来就在中指上面划了一刀,把几滴鲜血滴在北面的黄纸之上。
“哎,疼,疼疼!”王熙连忙把划破的手指头塞进嘴里吸了两下,看我的眼神那是楚楚可怜,“姐就知道心疼刘哥,不心疼我了!”
“呸!你看你刘哥受伤多重,那还有足够的阳气定北?”桑榆一边拿出朱砂墨汁和文武笔起符,一边骂道:“割点手指头就抱三怨四的,你当心…”“当心我给十三说!”我恶狠狠的接了句:“到时候老子喊十三不把妹子嫁给你!”
顿时他那眼神更加哀怨了,有点韩剧中那些小可怜男人的架势:“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你们爱咋弄咋弄,千万别去告诉十三啊!”看起来这货对十三还是很忌惮:“他就说我不够男人,也不知道背地里有没有说我坏话……”
“哎呀!十三说得对啊!”桑榆调好墨汁我连忙递上去几张空白符箓,她顿时拿起来蛇走龙行般的绘出符文,“你看看,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弄头发折腾脸的像个什么样子?不但说本事退步了就连动作都开始娘娘腔了,说起来我就一肚子气——这个拿去压在骷髅下面,这个压在中间。”
东西递给我她继续画后面的,嘴里还不依不饶:“这次回去了给我站马蹲桩练点男人的感觉出来,要不然真要收拾收拾你了…”越说越来劲越说越高兴,顿时给定了:“好,就这样决定了!”
王熙那眼神已经不止是哀怨了,简直是才睡醒被人抽了两大嘴巴子加上恶狠狠一脚,简直没搞明白就踢飞到楼下去了——二货脑子加上坑货眼神,茫然无助与苦不堪言齐飞啊!
就这样,桑榆在在岩洞中就自说自话就把王熙后面的事情给定了,回成都以后果然是每天弄来cāo练各种各样的本事,累得跟一大马猴似的。
桑榆一拍手站了起来,四个方位的符纸已经全数摆好,然后叫五鬼收身进入其载体中。双眼紧闭双手合十,手肘微微弯曲念念有词——这时候我和王熙如临大敌的盯着周围,生怕那东西又突然来袭击了。
少顷,桑榆双眼睁开掌心对击,啪啪三下,脚在那圆圈中这么一顿,就见那碗清水开始翻滚起来,抖动不已——然后桑榆伸出指剑朝着水碗那么一指,“敕令!数!”
啪的一声碗直接炸开了,一股子清水犹若喷泉一样飞到了空中,然后半天之上一个炸雷响起,居然刷刷刷四shè飞散开去!与此同时那四个方位中涌出股子yīn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