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根本不像刚刚接触过尸体的正常人。徐起阳把那个冰块一样的少女和眼前自称名叫简遇安的少女暗自比较了一下,他很难把这两人归结到“朋友”那一类去。
徐起阳叩了叩笔,严肃地问:
“她是哪个学校的?”
“这个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