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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了床之后,把安被铐住的右手和他自己被铐住的左手放在两个人的中间,安安稳稳地放好后,才说:
“我也很佩服你。嗯,不对,不应该说是佩服,而应该说喜欢。之前呢,我一直在犹豫,我到底是选择木梨子还是你,但是听到你在自断左臂的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你比木梨子要有趣得多,至少木梨子就不会带给我这样的惊喜。”
安有些晕眩地用手背搭上了额头,她的高烧从来就没有停止:
“我该荣幸吗?”
郭品骥偏过头去,用一种蛊惑人心的目光凝视着安的脸,笑着说:
“当然,你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说着,他毫不怜惜地把安的半边身子推了过去,把她后背的衣服推了上去。
本来方宁叔已经给她换上了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可是郭品骥这一通折腾,又把她的衣服弄乱了。
郭品骥用手指抚摸着安背上的刺青,孔明锁二十四类锁的a类锁,图案繁杂,可以想象到在最初刺青上去的时候她有多么的痛苦。
那是神学院的标志,是他所创立的神学院的标志,而眼前的这个,便是他最好的作品。
郭品骥的抚摸,叫安的全身都战栗了起来。
生理性的厌恶。
这时候的安,想到的人有很多,木梨子、江瓷、龙炽、夏绵、、简白,当然。还有修。
这些人的影像层层叠叠地在她的脑海中交替浮现,又渐次消失,最后。只剩下了修一个人。
是啊,能和她在一起的。能和她唇齿相依的,除了修,这世界上还有谁呢?
她想起了自己刚才决绝地往他嘴里塞过去的那一小块能叫人痛苦欲死的药,觉得心口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痛得她蜷起了身子,比她现在断臂处传来的剧痛更加令人感觉煎熬。
察觉到安后背的颤抖,郭品骥笑眯眯地调笑道:
“怎么了?害怕了?还是不想死?或者说。不想陪我一起死?”
安缓了两口气,压下了心尖上的剧痛,才说:
“我在想,我到底会不会死。还有。你有没有算漏什么事情。”
郭品骥感兴趣地扬起了一边眉毛:
“算错?你说说看,我哪里算错了?”
安把身子翻了过来,盯着天花板,吐出了那个人的人名:
“方宁叔。”
郭品骥愣了一下,才失声笑了出来:
“他怎么了?我们两个人的约定。是等到一切完结之后,如果我没有死,他就可以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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