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临关上门之际,小白还捂着嘴,一脸狭促的朝我瞄了一眼。那副猥琐的模样,简直深得他家主子的真传。
“哦,我吉岛了!”我大吼一声,舌头都打结了。
虽然被酒精荼毒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但大脑的意识还是非常清晰的。迷迷糊糊中听到凤渊和小白的对话,再看众人前后不一的表现,我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在小白把房门关上之际,借着酒劲,我的拳头也随之狠狠砸到了凤渊精致的侧脸上:“你这个色精病,居南敢骗老娘,不想活了?”
“啪……”的一声响,这一拳打出去,我的酒意顿时醒了三分。倒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是前面说了,醉酒的身体不受控制。力道用的实在太大,连着自己也一块儿给打疼了。
“所以呢,坏东西,你打算怎么惩罚我?”被我闷脸打了一拳,某人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还厚脸皮的凑了过来。冰凉的气息一点一点,若有似无的喷在我因为酒精而变得愈发炙热的脖颈上,声音妖魅的不像话:“如果要惩罚,那你是想在床上呢,还是在床上?”
“在床上?”我恶狠狠的咬着牙。这么说着,拳头再一次举了起来,“做你的村秋大梦去吧,坟蛋……诶!”
然而这一次,手还没来得及挨近分毫,浑浑噩噩间感觉身体猛的一轻,人已经双脚离地,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一边不紧不慢的朝床边走去,一边厚颜无耻的贴着我的耳朵根,无比狭促的笑说道:“在床上做春秋大梦?”
“不错,果然还是老婆想的更周到。”
“……”尼玛,好像哪里不对劲?
短短几秒钟的错愕,两人就到了被布置的分外喜庆的雕花大木床边。红红绿绿的锦缎绸被,绣着成双成对鸳鸯的枕套,还有洒满红枣桂圆花生的床单……
我眯缝着眼睛吃力的往床上瞅了一眼,脑子一抽,随即说了一句:“脑公,床上这么乱,等会儿我们怎么睡啊?”
“呵!”几乎是同时,我话音刚落。抱着我的人便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他自己说,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看来,以后家里免不了要多存几坛子酒,以备不时之需。”
“不四之需。什么不四之需?”这个时候,我差不多已经酒精上头,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听到凤渊这么说,更加云里雾里,不知天南地北。
“所谓不时之需。就是在某些特定的关键时刻,需要某些必不可少的东西……”说到这里,某人狭长的眼角朝床上一扫,顷刻间,所有的瓜果都消失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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